什麼交情,但你之死與我總是脫不了關係,我上官不敗這一拜,你受的,也是我欠你的。冬兒既為我上官不敗的妻,我就會護她一世,大舅子,你可安心地去了。”他一叩首,額頭點地,實實在在地拜下。
天色漸晚的山頭上,上官不敗耐心地等著她對墓中人徐徐地說著些很久以前記憶淩亂的往事。當最後一根香燃盡時,她站了起來,嘴裏口幹舌燥地厲害,她拿出沒剩多少的蜜餞分了一顆給上官不敗,自己再慢慢吃著。
“阿容哥,我發現最近你身上經常帶著零嘴,可我怎麼沒怎麼看你吃過?你……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嗎?”
“嗯。”
“你不是嫌我吃太多,長太胖了嗎?”
“……所以我才要帶你去看大夫。”
“阿容哥,我吃麵的時候看到長孫誌了。阿容哥你也看到了吧?”
“嗯。”
“他也看到我們了,可是又沒來和我們打招呼,你說他是怎麼了?”
“你我成親,他去觀禮時就明白了你和他注定無緣。既然明白了,現在你已為人婦,他自然要避嫌。”
“阿容哥……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然,怎麼會是你相公呢!”
“……”
在天黑之前,兩人順著來時的小路慢慢下山。
“真醜,跟鬼畫符似的,你看我的。”
“什麼啊,不一樣連眼睛鼻子都分不清,我說還是我畫的好。”
“我是哥哥,我說我的好就是我的好。”
小姑娘眼珠子一轉,拿著毛筆的手一橫,在男孩臉上畫了一筆,“這下你可夠好看的了,嗬嗬……”
沒有料到妹妹會偷襲,男孩子一愣,抓起毛筆也要往妹妹臉上畫,“死丫頭看我不把你畫成大花臉,讓爹娘都認不出你。今年元宵節的好玩的好吃的我一個全占了,沒你的份。”
“你作夢去吧,娘最疼我了。”小姑娘不甘示弱的反擊,男孩臉上頓時又添了兩根黑長的胡須。
房裏有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在很專注地看書,女人則很專注地看著男人,直到窗外傳來了孩子們的打鬧聲,女人起身推開窗,“喂,你們兩個小鬼不累嗎?一天到晚吵吵鬧鬧的。”
“娘,哥哥欺負我。”小姑娘很懂得把握時機的擠出兩滴眼淚,爬上窗子,撲到女人懷裏。
瞪著懷裏的女兒,女人不滿地側過頭,質問看書的男人,“阿容哥你就不管管你家的小霸王嗎?青青你什麼時候學會爬窗子的?”她生氣地用手輕戳女兒的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