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上好的紅木桌子頓時裂成了無數塊。菱夢璃氣的雙手發抖,指指羅浮又指指自己,沉著嗓子大吼:“我嫉妒他,你說我嫉妒他?哈哈,真真是太好笑了,哈哈,我會嫉妒他……”
奶奶的,他算個毛啊,竟敢說我嫉妒他?我是誰,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的靖遠侯菱夢璃,會嫉妒一個像殿前司這樣隻是做了個小官叫做玉君謙的人?
你爺爺的,少放屁了!
君謙大方的走出來滅火,半推著瀕臨發毛的羅浮,輕聲勸道:“你先去洗洗,我還有事想要和侯爺商量。”
“哼。”衝菱夢璃做了個鬼臉,羅浮跟著流鵑往門外走,“看在君謙的麵上,暫且放你一馬。”
君謙?叫的這樣子親近!放我一馬,還看在他麵子上?赫赫,我還真他媽托福了呢。菱夢璃重重的往板凳上一坐。
無聲相顧了一盞茶的功夫,彼此不發一語。最後,還是玉君謙先開了口,淡淡的問他道:“你存心氣走羅浮,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倒是不笨噢。雖然是存心,但也有真心,否則怎會演的如此出神入化哩。理了理袍子,酒氣全無,菱夢璃頓時清醒到神采飛揚。
“要問的事情太多,不知你會否以實言相告。”眸色忽明忽暗,唇畔上的笑靨,也似有似無。
端起一盞茶,悠悠啜飲:“說來聽聽。”
……完……
哎,再看不到留言,真的都有點寫不下去了。555
33 醋溜侯爺(中)
廂房裏豎著一展屏風,溫熱的水汽在四周嫋繞,時不時還吐透著花精的芬香,一室溫暖,消疲解乏。
羅浮將整個身子都泡在了溫水裏,木桶弦上還有個靠枕,正好用來休息,再舒適不過。
流鵑端著一個盤子躡手躡腳的進來,郡主死活不讓伺候,可侯爺拚死非得讓她侍候,左右為難,隻好偷偷摸摸的貓進房間裏來。
“不是說了不要進來嗎?”雖然是閉著眼睛的,但羅浮仍保持著幾分清醒。可能是這陣子打仗落下的症結,行軍在外每日都是枕戈待旦,搞的都有點兒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放心,我不是來偷襲的。”感覺到她防備的氣息,流鵑的語氣明顯生冷了許多。大方的走過去,將盤子上堆著的藥草往浴桶裏麵撒,解釋說,“這些都是舒經活絡、寧神補氣的藥材,無色無味,泡過之後會讓你通體舒暢。”
“謝謝。”沒有睜開眼,真的有點累了,胸口處還在隱隱泛痛。
“郡主不用謝我,這些都是侯爺吩咐的。”從懷中取出一隻白玉瓷瓶,流鵑凝聲說道,“這是最好的金瘡藥,也是為您準備的。讓我幫您檢查一下,看看還有哪裏受傷。”
“不必了,你退下吧。”眉間漸漸舒展,看來是這些藥草的功勞。
羅浮的不配合,叫流鵑很苦惱。你以為我願意貼你冷臉嗎,可我得向侯爺交差啊。
“郡主,侯爺是個好人!”清眸幽怨,流鵑一讓再讓,心裏都有點發酸。更是有點,替主上不值。
“哦。”羅浮低低的應著,有氣無力。
“為什麼您都不感動?”淡淡的語調,濃濃的埋怨。
“感動……感動……”像是在打發叫花子,乖,別吵,給你糖吃。
終於,忍無可忍。赫然站起,臉色鐵青,流鵑氣道:“良心被狗叼了。”
趕走了流鵑,羅浮嘶嘶的訕笑。唇線一抿,暗自竊喜,心道,他能氣我,我幹嘛不氣氣他。禮尚往來,誰也不吃虧啊。▽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