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

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傷害你!

齒似珍貝,羅浮感動的望著他:“哥,我們以後再不分開了,要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

摸了摸她的臉,君謙哽著嗓子答道:“好!隻要羅浮願意。”

他們對視著微笑,彼此都感覺像是再次回到了過往,歲月並沒有在他們之間劃上一點點的溝壑,羅浮還是那個喜歡依賴他的妹妹,君謙仍是那個一心疼愛她的哥哥。自始至終,從來不曾改變。

“怎麼了?”見羅浮杵著不動,君謙潤聲問道。

手一伸,眯起眼睛來笑,羅浮嬌嗔的說,“哥,背我!”

先是一怔,爾後笑笑。君謙背轉過身,半蹲下去:“來,我們回家。”

伏在他的背上,羅浮緩緩閉上雙目,淡淡的說著:“哥,我可以什麼都不問,但你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

都要好好的……

……完……

17 杜藺勸諫

“主上?”

“恩。安全送回了嗎?”

流鵑頓了頓,低聲說:“有些事,屬下不知當說不當說。”

移開手中展開的信函,菱夢璃坐在藤椅上,揪著眉冷聲問道:“傾弦呢,不是讓她暗中保護羅浮的嗎!出什麼事了?”

誰說玉羅浮出事了!流鵑暗地裏白了一眼,無奈的回道:“屬下看見郡主和一名男子抱在一起,看上去關係甚為親密。郡主好像認得此人,且交情匪淺。”

她正掂量著要不要把情況講的重些,那個玉羅浮整體擺出一副不願與人親近的模樣,背地裏卻讓男人背著走路!丫丫的,幸好沒讓主上看見,否則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

男人?還抱在一起!菱夢璃“噌”的一聲從椅子上跳起,冰著嗓子罵道:“好你個玉羅浮,枉我好心好意的待你,把本侯當猴耍呢!”

“主上息怒。”流鵑好氣又好笑。

“綠帽子都扣到頭上了,叫你爺爺怎麼息怒!”

“爺,請恕流鵑不讚同之罪。那個小郡主好像還不是您的什麼人……吧……”口氣一變再變,摻著抹調笑的成分。

頓時冷靜下來,菱夢璃扯起唇奸笑:“那就讓她做我的妃!我要她心甘情願的嫁給我!”

侯爺有那能耐麼?流鵑很想問出口,但想想還是吞了回去。

“流鵑!”

“屬下在。”

“查他祖宗八代,再回來複命。”

連祖宗八代都不放過?流鵑沮喪的低頭,心裏對這個侯爺實在佩服的緊。玉羅浮這三個字,從幾時開始竟成了主上的致命傷!

腦袋清醒過來,菱夢璃淡淡的吩咐:“找人盯著都虞侯,一舉一動都要向我彙報。”

流鵑頗感詫異,卻又不敢多問。此時,隻聽菱夢璃自言自語的說著:“這些年,他好像變了很多……”

祁畸山綿亙千裏,終年積雪,氣候嚴寒。山腳下駐紮有數百支軍隊,平日裏都靠燒炭取暖,飲的是馬奶酒,吃的是烤羊肉。

傍晚時分,戰鼓鏗鏘,士兵們操練之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直到江山如潑墨畫,漸漸送走天邊那一抹羞紅的夕陽。

營帳裏燒著碳爐,火苗四濺。肖旭正埋頭讀著兵書,眉微微聚蹙。

一名士兵進來通報:“稟將軍,杜校尉回營了。”

“讓他進來。”

“是。”

杜藺前陣子離營,喬裝去了月兮城。如今回來,自然是要將探到的消息回複給肖旭。

一進帳,他便拜道:“杜藺見過主帥。”

肖旭移步走近,將他左右觀察了一番,方才開口問道:“可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