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呢,郡主說若是贏不了,這酒就擱在廚房給下人們去喝了,沒我們的份呢。”重重歎氣,青衣為難的說,“人家什麼水平,我們什麼水平啊。隻怕是,這酒啊遲早會入了別人的肚子。”
聲音漸漸遠去再不可聞,可回廊內仍飄蕩著一股濃濃的酒香,甘烈醇透。單單吸入肺中,就覺沁心舒胃九回三饒,幾發令人口渴難耐。
……完……
今天兩張連更,嗬嗬
34 一決雌雄(下)
第三天的比試,月翊趕在羅浮前麵先行布了個陣,其部下五人皆是腰佩刀劍、手持戰戟,挺挺立於校場中央。羅浮在台上朝下麵瞅了一眼,其陣勢分三排開五列,正前一人作先鋒,左右兩人為雙翼,最後首兩人並立而站,作守門狀。如此前後左右圍成一個圈,進則可攻,退則可守,就算有人前後夾擊、左右圍殲,也懼無可懼。月翊美其名曰“銅牆鐵壁陣”,道是即便四麵遇敵,也照樣可以應對自如且無人可破。
好一個“飛機陣”啊。羅浮掩著嘴忍俊不禁。月鑠斜眼挑去,羅浮訥訥的收起笑臉,轉而佯裝嚴肅。
對方都擺好了姿勢,青淩這才記得問身邊的青佩:“依你看,我們該排什麼陣才能夠破敵?”
青佩剜了他一眼,嗔道:“豬腦子。郡主不是交代過了麼,我們隻需模仿他們便可。總之,人家怎麼站的,我們也怎麼站。”
言罷,眾人齊刷刷的排好隊,也工工整整的擺了個“飛機陣”。青佩打前陣,青衣青淩左右排開,青木和青梧立在陣後以備隨時支援。
見此,月翊對著羅浮冷笑三聲,問道:“你也就這麼點能耐麼?”
羅浮心笑,不是我沒能耐,而是不能讓你看出我有能耐!臉色謙卑,她隻能裝著澀澀然的回答:“月絕拙劣,和妹妹自然是不能比的。”
哼了一聲,轉而看向月鑠,嘟著嘴告狀說:“母帥,月絕作弊,這明擺著的是抄襲。”
羅浮呆呆的笑著:“妹妹吃飯,母帥也吃飯,難道你要說這也是作弊?”
“你!”瞳孔驟張,月翊硬是將快要脫口的話給咽了回去,嘲弄的道,“我的人個個比你強,即便是讓你一局,你也還是戰不過我。”
“那是自然,誰會是妹妹你的對手啊。”口舌之快沒有半點用途,羅浮索性謙虛到底。
“好啦!觀戰用的是眼睛,不是嘴皮子。”月鑠已然不耐,嫌惡的掃了她二人一眼。此後,台上再無一人敢發音。
場內的十人已戰至膠著狀態,月翊的人固然厲害,可不到一刻鍾的時間,袁齊和袁凱這對左膀右臂的步法卻顯出淩亂之態,連身子也跟著七歪八倒,似乎已有些不支了。與此同時,青衣和青淩趁勢猛攻,欲想奮力一擊使他二人潰之於無形。幾個照麵之後,袁齊袁凱這一對雙翼被擊傷在地,東西兩方空門大開,青衣青淩騰出手來與其他幾位兄弟一同拚殺,掠身寸奪,連連進逼。
戈戟乒乓相撞,摩攃出陣陣火花,耀目的都有些刺眼。場下戰者一共八人,月翊隻剩三將,羅浮五將俱在,縱使人員上麵不夠平均,卻仍是打得不相上下難舍難分。
羅浮居高俯瞰,思緒暗藏。估摸著想,任她月翊的虎將再是怎麼英武,這五個打三個,鬧個平手總還是可以的吧。①思①兔①網①
果不其然,第三戰是個平局。再綜上兩役,可以說月翊和羅浮最後得的是個和局,沒有誰贏也沒有誰輸。月鑠倒是挺滿意這個結果的,正思忖著幹脆將這十位將士分送給她二人,做個侍從貼身保護她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