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嬸,你還沒告訴我你們小姐說比呂士什麼了?”仁王雅治堅持不懈,也岔開話題。
“對了,該請小姐沐浴了。雅治少爺去請小姐起床吧,我去準備早餐。”福嬸一溜小跑出去,隻留下仁王雅治還在原地,福嬸你其實也是易容的吧,你其實才二十吧。
仁王雅治領了這樣艱巨的人物,猶豫許久,還是無奈的像那房子一樣的床走去,小心的拉開半透明的淺紫色繡花帷帳,仁王雅治再一次憤慨月珍珠的敗家。
紫色綢麵的被子,上麵銀線繡著蝴蝶翩飛,繡工美妙絕倫,同色的枕頭,精致的花邊,角落裏掛著雅致的繡囊什麼的,在往上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站在他的位置剛好看到的是沒有疤痕的一邊臉,就算見慣了美女,平時還有柳生比呂士的女朋友白鳥那樣的美人,但是她的美是不同的。昨日婚禮上的她雍容大氣,高貴典雅,像牡丹,又含混著如蓮的清雅,她生氣的樣子像梅花的清冷,哪一種花都不足以比擬她的美。如果沒有那塊疤,沒有那塊疤,她該是多麼完美,那樣的她該是受到怎樣的吹捧。
女子恬睡的雙眼睜開,有些迷茫,他們一定沒有見過那樣的目光,瑩瑩水潤,像海中的最美的黑珍珠。瑩白的手臂伸出被子,紅色的丹蔻,映著白皙的皮膚,妖異性感。偏偏她的黑發黑眸配上白皙的肌膚最是純潔清冷,她初醒的表情那樣不設防。
仁王雅治突然紅了臉,所謂“英雄塚,溫柔鄉”就是這般了吧。鼻尖暖香縈繞,仁王雅治思緒紛亂。這個女子她天生是讓人寵著的,無論給予多少都不覺得過分,隻覺得她就該這樣,那般的理所當然。
樓下廚房中的福嬸奸笑,雅治少爺你就認命吧,剛睡醒的小姐是最誘人的,福嬸我每次看到都要心跳加快,血流加速,小姐可是有把女生看得流鼻血的記錄呢。我苦命的小姐,我要盡量幫她爭取力量,不讓你們傷害我可愛的高貴的聰明的溫柔的小姐。我一定要完成老太爺交代的任務,退休前的最後任務要完美完成,否則福嬸我晚節不保矣。
消化不良的早餐
餐桌上擺著中式的早餐,水晶小籠包,小米粥,和一些精致的小菜。仁王雅治現在已經可以百分百地肯定,月珍珠這個女人的生活絕對形容詞就是精致,就像跡部景吾的生活中到處充斥著華麗,月珍珠喜歡的是精致和低調的奢華。雖然白鳥琉奈身上永遠也沒有她那份從容大氣的氣度,古老貴族幾代沉澱下來的有內而發的高貴矜持的氣質,但是白鳥琉奈身上的親切親和也是月珍珠所沒有的,她給人一種距離感疏離感,對於男人來說,確切的說對於十來歲的少年來說,白鳥琉奈那樣的少女更受容易受到歡迎被接受。
仁王雅治現在是柳生比呂士的裝扮,因為今天一定會有不少人關注他們,消息靈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