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中,在天上騰飛的羅馬被人像扛麻袋一樣的來到了酒廠,隨後放了下來。
羅馬有些埋怨的看著魏明鬆,不知道這人是怎麼想的,直接闖進來扛起就走,這做法,和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
雖然自己不是黃花大閨女,但自己也要麵子的好不好。
“羅兄弟,這是什麼,怎麼一下子就在酒廠憑空冒出來了?”沒有注意到羅馬不爽的表情,魏明鬆神經大條一下子抓住羅馬的手,急急問道。
這動作,有些曖昧,羅馬臉紅了,好害羞。
“你先放開,”被一個大男人抓住自己的手,羅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掙紮著把手抽出來。
額,魏明鬆也發覺自己的這個形為似乎是不怎麼雅觀,連忙把手鬆開。
甩了甩手,羅馬說道:“這些東西都是我那個南洋經商的朋友昨天晚上連夜送過來的,這不是太晚了嗎,我就沒有去告訴你。”
“這樣,不過晚上不是關城門了嗎?他怎麼進的來?”魏明鬆不解的問道。
“這個,這個嘛。”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飛進來的吧。
想來想去,也想不到什麼好的說詞,索性不管了,隨便找了個理由說道:“你也知道啊,像他們這種哪裏都去的人結交的人肯定不少,這不是找了個熟人給了點好處他,才進來的嘛。”
這樣,魏明鬆想想也是,有熟人有好處這也說的過去。
“那他人呢?”
“走了,一太早就走了,去了別的地方了,人家很忙的。”羅馬隨口說道,停了停,又怕魏明鬆再問什麼,趕緊找了個話題,說道:“魏兄,什麼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那我們的工人什麼時候來開工?”
魏明鬆笑著說道:“這個簡單,到時候我找幾個人來就可以了,不過我們現在就可以開鍋釀酒了?”
“可以了,”羅馬點點頭,接著又說道:“對了,我們還要去采購一下大米回來,還有一些到時候用的著的東西,怎麼不見王公子,他不是天天跟著你嗎?”
“王公子啊,他今天一早就回京城了,他來南京就是來遊玩的,家裏催了,那他也該回去了。”魏明鬆說道。
“魏兄,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羅馬突然問道。
“羅兄弟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總是說他身份不一般,那他現在又不在,那你告訴我唄,他什麼身份?”羅馬好奇的問道。
魏明鬆沉默了,隨後搖了搖頭,說道“羅兄弟,這個我真不能說,不過我想,你們應該很快就能見到的。”
靠,又說知無不言,現在又說不能說,還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很快就能見到?什麼意思,他不是回去了嗎,還怎麼見?”
魏明鬆隻是苦笑的搖搖頭,不肯說,然後開始東扯西扯的說著一些別的事,有意避開這個話題。
羅馬見魏明鬆怎麼都不肯說,也不再問,交代了一些事情讓魏明鬆安排人去做,然後讓魏明鬆和他一起去了酒廠的一間空房子,有事情和他說。
“羅兄弟,什麼事那麼保秘,非得進來說。”魏明鬆進去了就問道。
“魏兄,俗話說得好,親兄弟明算賬,現在酒廠也建好了,那咱們先把這次在南京建酒廠的事說清楚,再說別的,你看怎麼樣。”羅馬難得的一本正經的說道。
魏明鬆點點頭,也該如此,省得以後有糾紛,笑著說道:“那羅兄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