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與瑤池動手,亦要防其傷著無憂,於她沒有任何回手的機會。
“嶽姨。”天涯和冬冬聲音傳來,側目望去,兩人正朝她們所在跑來。
銀瓶將無憂推向兩人,道:“冬冬,你們帶無憂回去,不可撕下那道符!回去後馬小玲知道怎麼做,快走!”
“無憂,不是讓你在公園外等我嗎?”銀瓶皺眉道。
無憂淡淡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所有人的話,我都會聽,惟獨不聽你的,你沒資格!”
微微一愣,銀瓶不覺苦笑道:“那到是,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你沒必要聽我的話。但現在,我對你身份好奇,你沒有拒絕的權力。”
冬冬一手扶著無憂的身,眼望向銀瓶,接著又望向另一個女人,發生什麼事?感受到那個女人對嶽姨有很強的敵意。旦見嶽姨不停地催促她們離開,想來她們留在這隻會影響到嶽姨,冬冬決定先送無憂回酒吧。
“銀月,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我們同時犯了族規?你沒事,而我反被關在聖地萬年。”瑤池聖母冷聲道,
銀瓶答:“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且說當年,你和人王對戰,想要滅世;女媧造世不久,怎能容你說滅就滅?這點便是你被關聖地的原因之一。”
“瑤池,你不應該與我為敵,敵人就該死!”銀瓶冷聲道,與之前所見,如兩個人般。
瑤池聖母隻覺眼前之人,使她害怕!呼吸越發困難,本以為就此死去,一道銀光映入眼簾,衝進她的身體,一股神秘的力量與她體內的神力結合。紅眸望向銀瓶,張開嘴,兩顆尖牙露出,雙手用力推開銀瓶,身體在半空中消失不見。
瑤池聖母冷目望去,手用力掃過一旁,地上的欄杆飛起,快速朝銀瓶襲去,銀瓶側身躲過。怎料瑤池聖母閃身至她眼前,一掌襲來,銀瓶伸手,與她對上一掌,瑤池聖母退後倒地。
凝視倒地的瑤池聖母,銀瓶吐出一口血,慢慢倒下。瑤池聖母驚訝不已,起身朝銀瓶走去,蹲下,手探向她的鼻,沒有任何呼吸。縮回手,站起身,大笑道:“銀月,我得不到幸福,你也別得到,你還是睡覺的時候可愛。”轉身挪著步子離開,卻不知身後誤以為死去的人再次醒來。
猛然睜開雙目,紫紅色眼眸顯現,銀瓶張開嘴,兩顆尖牙露出。起身閃至瑤池聖母身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紫紅色雙眸瞪著瑤池聖母。
“你……”瑤池聖母神情痛苦的望著銀瓶,眼中盡是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活過來?銀月的眼睛怎會紫紅色?
望向四周,銀瓶冷冷道:“命運,瑤池,你們給我出來。”話音落,人倒地昏迷。
山本一夫尋找著無憂的身影,這段日子,他與無憂相處的還不錯,無憂出事,作為長輩,他自是擔憂。在走至市中心時,一口血吐出,眉頭驟蹙,山本一夫轉身,朝心指引的方向跑去,銀瓶出事!
當跑向街道轉角處,一種強烈的感覺促使他露出尖牙,山本一夫站定。雙手緊緊握拳,邁步朝街的另一端走去,在走至另一個街口時,看見一堆人圍在那,山本一夫衝向前,進入人群,入目是銀瓶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模樣。激動地將銀瓶抱起,將四周的人吼開,往日東集團的方向跑去。
翌日,馬小玲將無憂身上的黃符撕去,無憂悠悠轉醒,望向坐在床邊的天涯。
“無憂姐姐,你醒了。”天涯喜極而泣。
無憂輕皺了下眉,安慰道:“天涯,我沒事。我沒有吸人血,對嗎?”
“沒有,嶽姨找到你,媽媽說你沒有吸過人血。”天涯小聲道,這個媽媽指得當然是馬小玲,可天涯隻能偷偷叫。
無憂望向四周,道:“那她人呢?”
知無憂姐姐問得是嶽姨,天涯答道:“冬冬阿姨說嶽姨出事了,她變成了僵屍。媽媽去日東集團查原因,無憂姐姐......你快躺下,你的身體還很虛弱。”
“是不是我將她咬成僵屍的?爸爸說過她不是僵屍。天涯,我們去看看。”無憂心底湧出一絲恐懼,怎麼會變成這樣?
曾經,在無憂的心裏,媽媽看似偉大,可以作出犧牲而救下別人;可她不願有這樣的媽媽,她隻要自己的家人快樂,而不是爸爸在對自己笑過後,望著沉睡的媽媽可以發呆一整天,無奈的歎息。而在與媽媽接觸過後,感覺媽媽是以家人為中心的人,別人的死活與她無關。和她以前所了解的媽媽完全不同。
一路上,無憂耳邊響起昨晚命運所說,有關媽媽的身世,不過是盤古對付命運的棋子?無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討厭媽媽,那個自己從小拒絕叫媽媽的人。之所以會為了救盤古族和人類,選擇讓她的家人痛苦,原因在盤古,而不是她自身。
馬叮當望向頂層的通天閣所在,道:“女媧曾與我說過,她推過一卦。如果2001年1月2日未滅世,那麼這幾日,銀瓶體內的盤古聖血會因為某件事被激活。昨天,我感覺到有種神秘的力量正在蘇醒,來這看看罷了。”
將臣露出疑惑地神情,道:“我昨夜也有這樣的感覺,好像賜予我力量的神,離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