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金沉默了,心裏很後悔。他之所以拿安義來說事,隻以為花星是個億萬富豪,初來乍到想要炫富之類。萬萬沒想到根本就是一個窮光蛋,實在浪費了他的心思與表情,但還是開口說道:
“安義和我算的上兄弟,具體說來我也搞不清楚什麼級別的兄弟,後來直接認為是親戚!我和他的關係很要好,他是個膽大瘋狂之人,做什麼事都不會顧忌後果,以至於他得罪了京南區的四少之一,具體哪一少,我不知道!隻曉得他從四少之一的手上勒索到了很多很多的錢,結果便宜了我,他卻被打成了白癡,進了精神病醫院!”
話到此處結束,安金轉身走人。
花星站在原地自言自語地來了一句:“安義瘋狂、安金是個守財奴、安享是個騙子或者說神棍,還真有那麼一種說法,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另外,安享身上到底會有什麼大秘密呢?”
晚上。
花星和貝若莫言同居,兩人各自坐在床沿兩邊,誰也不理誰。貝若莫言心裏很沒底,所以不想開口。花星在心裏安排計劃,一切搞定後,直接轉過頭看向貝若莫言說道:“等你公司內的第一批成品生產出來,就是安金垮台的一刻!”
“你確定?”貝若莫言心生質疑。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你還得幫我一些忙!”
“盡管說吧!我是你的合作搭檔,更是你的助手,一切聽你安排!”
花星嗬嗬一笑:“行!我先要再次確定一件事,安金定期存款的銀行利息與他所有公司的貸款利息是不是都在明天下午進行?”
“是的!”貝若莫言毫無保留地說道:“都在明天下午,隻不過先算存款利息,後給借貸利息!”
“好無恥的安金!”花星微微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明天上午我需要銀行工作人員來幫我,還需要派出所的警察來作保!然後,給我準備一輛車,車上裝滿你公司生產出來的成品……就這些!”
“都沒有問題!”
“那就睡覺吧!”
“……”
貝若莫言愣住了,她雖然和安金交過男女朋友,但從來沒有上過床,兩人都是為了錢在奮鬥。此時此刻,聽花星的意思,竟然要和她一起睡。
這……不行!
她知道,和男人睡在一起必會發生那樣的事,自古以來很少有例外。
花星似乎看出了貝若莫言的想法,嗬嗬一笑:“床我睡定了,你愛睡哪睡哪?我能夠保證的是不會碰你!”
“你……不行?”貝若莫言弱弱地問了一句。
花星沒有解釋,直接躺了下去,他來這裏的目的隻為帶走安金,明天晚上之前一切塵埃落定,他沒有必要在這裏留情,也不會留情。
貝若莫言隻以為花星默認了,心裏略微鬆了一口氣,和一位不行的男人睡在一起,安全感還是有的。隻是,她還知道一個情況,有些男人明明不行,卻硬要瞎折騰。
“希望花星不是這類人!”
貝若莫言心中暗暗祈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