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星此話對於錢途來說是一個硬傷,也可以說是充滿了誘~惑。想想看,再斷一根手指,錢途就可以瞞過沒有冷如玉在手上的事實,同時得到伊人……當然,隻能得到伊人的身體來做試驗。
有道是無毒不丈夫。
要想成功必先揮刀……斷指!
白取經坐不住了,事先明明說好威脅花星來著,怎麼越看越覺得反過來了,趕緊抬手碰了一下錢途,錢途餘光瞄著白取經,心中知道對方是什麼想法。
可如今除了切手指還有別的辦法嗎?
或者說去哪裏給花星找個冷如玉?
一番糾結後。
錢途這一次似乎切上癮了、又似乎切出了藝術!
啊……
一匕首下去,本來隻想切掉左手掌上的無名指卻連帶中指也切入了一小半,皮開肉綻、觸目驚心可見白骨!
這……
痛苦的錢途咬著牙、忍著痛。
白取經及時拿出絲布給錢途包紮,錢途幾乎痛的麻木了,倒也沒有急著去找醫生,而是含著淚花問道:“花星,你現在可否滿意?”
“我不滿意又如何?你現在能把冷如玉還給我嗎?”花星不答反問。
錢途搖搖頭道:“暫時不能!不過,隻要你幫我試探三個拳手。你若贏了,我會把冷如玉毫發無損地還給你。否則,隻能繼續談下去,至於有沒有結果,我可不敢保證!”
“那還囉嗦什麼?”
聽到花星同意的意思,錢途當即與白取經對視一眼,表示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隨後,錢途對花星說道:“你兩在這裏等著,我先去處理一下傷口!”
說完正想轉身就走。
花星及時提醒道:“等等……將你惡心的手指帶走,別嚇著我的伊人!”
“……”
錢途很憋屈、很鬱悶、很痛苦,捏著會議桌上的兩根手指就這麼離去。白取經稍微遲疑了一下,也起身跟著走了,覺得獨自坐在這裏麵對花星與伊人有點熬不住。
一時間。
隻剩下伊人與花星,伊人抬起頭,幹脆將屁~股從椅子那裏挪到花星雙腿上,輕聲說道:“花星!我感覺好害怕,錢途似乎要對你不利!”
花星輕輕撫摸著伊人的後背,安慰道:“相信星哥,絕對不會有事!你要自然一點,同時記住我跟你說過的任何話!另外,你真的害怕切手指嗎?”
“能不怕嗎?”伊人沒好氣地說道:“星哥!我是護士不假,可我擅長針灸,針灸這方麵不像西醫那般霸道,動不動就是開刀、開顱啥的,好嚇人!”
“說的也是!不過,沒必要去害怕!錢途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今天正好看看他醜惡的嘴臉,將他徹底忘掉!”
“我早就忘了他!”
“我知道!”花星嗬嗬一笑:“電腦刪除文件尚且還有殘留痕跡,何況人這種智慧生靈了?”
伊人沒怎麼明白花星所要表達的意思,卻也沒有追問,而是麵對麵跨開雙腿坐在花星腿上,輕聲說道:“花星,我要你吻我!”
“好!”花星不會吝惜自己的吻。說的直白一點,連冷如玉都用強了,還會在乎吻嗎?有句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既然濕了鞋不如洗個澡。當一個男人慢慢習慣擁有、占有女人時,就算花星這種本著負責的好男人心態,也很難把持住不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