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方正直接拒絕道：“副市長的職位雖然比我們分局的局長還高，但他沒有權利插手刑事案件。”
“是麼？那就太可惜了，我還打算跟他老人家實話實說了！”
“……”
方正遲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確實有必要請副市長來。畢竟，案子大如天，豈能草率。
“好！你先等著！”
“沒問題！我的供詞麻煩留一下，我需用作參考！”
方正離開候審室。
一個小時後。
副市長宋仁青來了，單獨審問包楊，直入主題。“聽說你主動要求找我？”
包楊不答反問：“副市長大人想早點定我的罪？”
“不是我想，而是你罪有應得！”
“說得好！”包楊突然站了起來，將麵前的口供推向宋仁青，說道：“麻煩你幫我簽個字。”
宋仁青很疑惑，仔細看了看口供後，竟然是他之前看過的那份，也就是說，一旦罪名成立，包楊鐵定是個死刑，而不是盜屍、坐牢罪。
一番猶豫後。
“好！我簽，不過你可別誣賴我，是你自己承認的，也是你逼我簽的！”宋仁青在簽字前，不忘補充了這麼一句。
包楊很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幹的，你完全沒有冤枉我，我為何不承認。”
“好了，字簽了！你去找方正，他是這件案子的直接負責人！”
“謝謝！”
“不客氣！”
宋仁青走了。
方正很憤怒，卻也不敢生副市長的氣，隻好拿著已經簽字的口供去找局長理論，局長再三斟酌，還是說道：“就這樣辦吧！”
“為什麼？”方正表示不服。
“犯罪嫌疑人在毫無逼迫的情況下簽了字，相關證據應有盡有，實屬證據確鑿。雖然，你提出了一個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但我相信這件案子已經合情合理，再拖下去，你應該知道後果。畢竟，你是在挑戰你之前定的鐵案。”
“我……”方正稍微遲疑了一下，便說道：“局長！我可以向民眾道歉，也不在乎任何名聲，隻要案子沒有一點冤情，就行！”
“夠了！方正，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剛正不阿、公正嚴明的好警察。但此案關係太大，你給我下去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處理。否則，我立馬換人替代你。另外，我會親自公布案情真相！”
“……”
方正沒再說話，直接走人。
局長微微搖了搖頭，表示方正太固執，隻好拿起電話說道：“是媒體嗎？我要將一個月前，林玉的案子重新……”
……
方正坐在辦公室裏麵。
小斌大步衝了過來，急切說道：“大隊長，不好了！媒體將包楊害死林玉的罪名公布了，現在社會反響極大，尤其是娛樂界，出了這麼一個驚天新聞……包楊直接成了千古罪人，牽涉其中的人與事，我都懶得說。另外，局長擔心你不會按口供處理，所以讓副隊長接手！”
方正張了張嘴，正想說什麼，卻還沒來得及開口。
小斌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副隊長請了病假！結果，局長又讓其他人接手，毫無例外都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