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那兩位彪形大漢,等一下會盡情的蹂躪、糟蹋你的身子,我看你明天還當什麼新娘子!」柳侑行興高采烈的說。
柳希晨驚恐的瞪著他。
「害怕了是不是?但這還不是這齣戲的重點,為了讓你表演得更盡興,我特地請來一名貴賓親眼觀賞你精采的演出。」
柳侑行已經失去理智,他恨不得柳希晨馬上死在他的眼前,但他不會讓她這麼簡單的消失,他要慢慢的折磨她,直到她心力交瘁為止。
麵對他的喪心病狂,柳希晨拚命的掙紮,隻要有一絲希望,她都要逃出去,絕不淪為柳侑行的俎上肉,任他為所欲為。
隻是當柳侑行詭笑的轉身,走入一間房間再出來時,她被眼前的人嚇住了。
「承睿!」
柳侑行不是人,他竟然以繩子將顏承睿的雙手捆綁交叉在背後,冷笑的推著手腳受縛的顏承睿,原來這就是他手機不通的原因。
柳侑行口口聲聲說愛顏承睿,卻如此殘忍的綁住顏承睿,這根本不叫愛,他的愛教人不敢恭維。
「他就是即將觀賞你精采演出的來賓。」
兩人四目交接,顏承睿心痛懊悔不已。
都是他的錯,柳希晨才會陷入險境,現在的柳侑行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柳侑行,他一心一意隻想毀了他跟柳希晨。
在他不設防的情況下,柳侑行找他來這間別墅,在茶裡下藥迷昏他;等他醒來,雙手早已被綁住,動彈不得,嘴巴也被毛巾堵住。
他痛恨自己此刻的無能。
柳侑行冷笑著拿掉他嘴上的毛巾,「這就是你不接受我的下場,你等著看你心愛的女人被人蹂躪的模樣。」
「放開她,你有什麼事直接針對我,不要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對她,她隻是一個無辜的女人!」嘴巴得到自由,顏承睿迫不及待的開口想救柳希晨。
柳侑行嗤笑一聲,「她一點都不無辜,她是你的心上人,她是要跟你攜手共度一生的女人,我要毀了她,讓她痛不欲生。」
「隻要你肯放了她,我答應不娶她、不跟她聯絡,接受你!」
「你當我是白癡嗎?我非常清楚你心裡的想法,你隻是想救她,一旦我答應放手,你會回過頭來對付我,因為你不再當我是朋友而是仇人。」
「承睿,別求他,我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要是我真的被這兩人蹂躪了,我會以死了斷一生,絕不會苟且偷生。」柳希晨憤怒的瞪著柳侑行邪惡猙獰的麵孔。
「一個貞節烈女。」柳侑行冷眼拍手叫好,「你選擇的方式果真激烈,就如同你那愚蠢的姊姊般。」
他詭異的笑著,笑得柳希晨毛骨悚然。
「我不準你侮辱我姊姊!」
「哼,我偏要侮辱她,天底下最笨的女人就是你姊姊,你不是很想知道害死她的男人是誰,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又是誰?」
「你知道?」看著他陰森的笑,柳希晨的心裡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那男人就是我。」
顏承睿愕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暮芹是你害死的?」
「我說過為了擁有你,我會一一剷除你身邊的女人,柳暮芹佔有你太久,久到教我很想殺了她,但是我沒有;你為了打拚事業疏忽她,我正好利用她的寂寞,慢慢的引誘她變心,編織一連串浪漫的美夢,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我。
「那個愚蠢的女人以為我是真心的愛她,不但跟你提出分手,還興高采烈的跑到我麵前,對我說她懷了我的孩子,她要跟我結婚。
「為了你,我忍受身體對女人的厭惡跟她上床,既然達到我的目的,我當然是恨不得一腳踹開她,告訴她我隻愛你不愛她的事實。」
柳希晨一聽,怒不可遏,卻無能為力,她的處境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顏承睿則椎心泣血的怒瞪柳侑行。
他所有的不幸皆出自他手,虧他把他當成知心好友推心置腹,卻落得如此下場,教他情何以堪?
「好了,廢話說完了,你就好好的欣賞這出由我精心設計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