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我們以後再說。”
依莫兒的目光在蘇模身上放了一會,點了點頭,道:“姐姐,結束之後我去找你哦。”然後被有些不耐煩的格爾木拉上台去。
依莫兒的目光一離開,蘇莫的神色也暗淡起來,男人都是這樣的,總是很希望在自己心儀的男人麵前表現好點,卻偏偏總是事與願違。
沈落雁覺得這蘇莫在戀愛中就是一個雛,笑笑,也把他拉了上去。
坐了小有一會,就見到當地的一個年邁的望族上去,他走路的時候好像腳下都不穩了,但是毋庸置疑的,這樣的老人在這樣的地方有著最至高無上的威望。
他用手敲了一下手中的鑼鼓,用鐵哈爾語言道:“金刀賽馬,馬上開始。”
一聽這話蘇莫和格爾木一起站起,然後不分先後的往台下走去。這個時候,沈落雁反而覺得自己沒什麼事了,剛剛已經給蘇莫掙足了麵子,能不能更大的收獲人心,接下來,就完全看他的表現了。
她站著眯了一會,就看到大約有二十來披馬氣勢整肅的停在了一條白色的線條後麵。而其中,以格爾木和蘇莫最為顯眼。
很明顯的,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格爾木那馬比蘇莫的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蘇莫說的格爾木的馬都是當地望族精心調製的戰備用汗血寶馬果真不假。看那馬雄赳赳氣昂昂野性未除的樣子就知道爆發力相當驚人。
而相比較之下,蘇莫的那馬雖然也是萬裏挑一,但就差了點了。果真,隨著銅鑼的敲響,二十匹馬一起奔出,五十步之後,立馬分出孰強孰弱。
而蘇莫的那馬,跑的也不賴,但是連續被超了兩次之後,現在已經排在第四了。而格爾木,而大笑著一馬當先。
狼煙滾滾,很多人都搖首歎息,道這左賢王是一年比一年差了,去年的時候還可以與右賢王不分上下,百步齊驅,千步之後才拉開距離,可是現在,不出五十步,就落後如許之多。
歎氣的時候又暗自慶幸自己的賭注是壓在右賢王身上的。不然 看左賢王今天的表現,不輸得吐血才怪。
水花四濺,格爾木高頭大馬的衝過去,趟過女兒河,從河的對麵拔起一起旗子,又很快折返過來。
這女兒河向來是給待嫁少女洗澡用的,所以也算別有心思。那格爾木把旗子交到依莫兒手中,讓依莫兒幸福的有些眩暈。而別的男人在抽氣,別的女人在妒忌。
這,不妒忌的話,也實在是天打雷劈,天理不容啊。
甚至,有的女人已經開始流淚,等了一年,用大半天打扮自己,就是為了引起右賢王注意的,可是,右賢王至始至終,眼裏,隻有依莫兒一個。
蘇莫眼神有些陰冷的也緩緩退下來,沈落雁瞧的好笑,要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一個能忍的人,怕是看到他這個樣子,怕是一時頭腦發昏,想不通,又要浪費自己的口舌了。
第一輪比賽結束,新一輪的酒水和烤羊肉送過來,眾人大吃大喝一番,歡聲笑語中,第二輪比賽開始。
而這次,是越嶺。
沈落雁是站在台上,而她的視力也向來好,這時眯著眼睛看過去,模模糊糊的可以砍刀草原的盡頭,有一條逶迤而起的山嶺,那山嶺看起來不高的樣子,但是溝壑極多,想是非常考驗騎手的耐力。
二十匹馬重新*狀態,得銅鑼一響,又是嘈雜的一陣“得得”聲,撒蹄往那個叫鐵嶺的方向跑去……
正文 第八折 九天之子顯神通
而這次,更是讓眾人大跌眼鏡,因為左賢王蘇莫隻跑了一半,又被超過了幾匹馬,然後那蘇莫就漸漸放慢速度,竟然,不再追上去,反而是折返回來了。
這一舉動讓很多鐵哈爾族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鐵哈爾人嗜血暴力,從來寧折毋彎,怎麼可能出現這樣半途而廢的事情。
而偏偏,蘇莫臉上除了一絲懊惱之外,並沒有別的顏色,這更是讓很多人覺得自己眼睛花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左賢王,到底還是不是那個左賢王。
突然之間,很多人開始 回憶過往。
那個時候,左右賢王意氣風發,談笑間,牆擼灰飛湮滅。那個時候,左右賢王盡管會為了很多事情爭吵,甚至倒戈相向,但是很多人卻是覺得,那時候的左賢王才像是左賢王,就算他開春的戰爭敗了,但是起碼,他還是一個男人。
很多人,在心裏,都希望,他們以前的那個左賢王回歸了。因為他們突然意識到,其實,左賢王也是為鐵哈爾做了很多事情的,左賢王也是很優秀很英明的。而這些,自己以前為什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台上的依莫兒也微微扁了扁嘴,顯得有幾分失望,本來她看到蘇莫和沈落雁翩然而舞的時候還覺得這個男人有幾分味道。但是現在,這味道在漸漸流逝。
而唯有,沈落雁嘴角噙著淺淺的笑,這蘇莫還真乖,回去之後要好好摸摸他的頭,隻要他按照自己所說的去做而又不失誤的話,想必這次,右賢王格爾木要吃大虧了。
格爾木寶馬在手,而且天生神力,這一輪,又是他一馬當先,引得眾人往鐵嶺而去。回來的時候手上無疑例外的多了一麵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