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
正文 楔子
初遇他時,正是校園裏海棠花開的樹下,他曾用比拂花的春風更溫暖的笑容催開了春花叢叢,為我守著每一個春夏秋冬,後來他走了,花敗了,我連草的顏色也失去了。
於是,我用自己的身體來報複他。
直到再遇,彈指間,物是人非,相顧無言的對望中,流淌的都是年華層層的痛楚,眼底的沉重和哀默,悄然取代了曾經輕靈的快活。
初遇他時,我隻是用身體報複的蠢女人。一次沒有感情的交易,卻讓他想將我保護在身邊。
那日,夏夜的風徐徐,他輕扳了我的下巴說:“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我就在你身邊,把你的幸福交給我來守護,此生再不會讓你受傷。”他鎖住我的眼裏,溫柔之中,還有憂傷一層,期待一層,深深淺淺盡是我不敢正視的情。
初遇他時,我們正尋著舊金山漁人碼頭廣藍的天宇下風管與吉他交奏的旋律。他笑,美得傾國傾城。
我的幸福,卻結束在那個夏秋之交。
一次次的折磨,一次次的屈辱。身體的疼痛,他卻以愛之名。
你執著碧玉簪說:“娘子,結發為夫妻,恩愛到永遠。”
我走向彼岸花開的橋,為你守一個生生世世,此愛綿綿,無絕期。
此文不夠老道,不夠都市,卻也不簡單,不平淡。感情的糾葛,愛深的癡纏,其中點綴著生活中暖暖的溫馨。如果婉琬文可達意,我還希望這篇文能給你們帶來些什麼,愛的勇氣,生活的希望,每個晨昏最平凡的感動。
此文下筆之初略有生澀,情節略為稚嫩。
最後給親們一顆定心丸,婉琬喜歡所有溫暖的東西,也相信世界終是美好的,所以,結局一定一定會是幸福的。
正文 離奇的初遇
這是我入行以來第一次接生意。
對方是一行6個男人。兩個大腹便便油光滿麵的,一看就是腰纏萬貫的人,一個相當清瘦的戴著眼鏡的青年,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一個身材很是健壯的大約三十多的男士,還有一個,外表英俊,大概也是三十多歲,第一眼見他覺得很熟悉,多看幾眼想起他長得很像《士兵突擊》中的袁朗。
至於這些人的身份,我不知道,我也無需知道。
至於我的身份……
我和其他5個女人隻是他們用來玩弄的工具,也許還是某個人用來拉攏其他人給自己得到利益的工具吧。誰知道,這是怎樣一筆肮髒的交易。我隻安靜的服從他們的安排,出發,上船,出海,到了一個沒人的海灘,躺在一塊大布上,聽旁邊那些膚淺的女人似競賽一般此起彼伏的叫喊,等著我的第一個客人。
“這個妞挺有味道呀,一直不說話,長得這麼純,嗬嗬,有趣”話音未落,一股大力把躺著的我撈起半個身子。
“來,給我吹吹先!”
“我不會。”
“不會?你怎麼做這行的?別在這裝清純,*,最討厭裝了!快點!”
饒是自以為平靜看淡一切的我,這時也有些手足無措了。一則,在此之前我隻跟我的前男友也是我唯一的男友有過僅有一次的正常的歡愛經驗,這種”吹“的事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做。二則,眼前這個男人,油光滿麵相貌猥瑣,剛入行的我實在不願意在這樣的男人*委屈自己。可是,既然選擇了墮落,我還不甘心什麼呢。深吸一口氣,睜眼的瞬間卻看見“袁朗”在注視著我。那樣的眼神,突然間讓我覺得自己很委屈,於是求助似的眼光看著他。
半餉,他開口說“老楊,這個是個新手,還生嫰,不合你味口,交給我吧,我看那邊有一個不錯你去試試?”
“行!”猥瑣男人爽快答應了。起身向旁邊走去。
“老子晚些再來上你!”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給我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嗬嗬,新來的?”“袁郎”走過來很親切的問我,像是在對一個小孩子說話。
“嗯”我低下頭,不敢看他。我是墮落,我是要自己看淡一切。可是對於一個出生在書香門第,在高雅階層優秀了二十幾年的女生,剛開始麵對這人性最赤摞[yín]靡的一麵,我的平靜,還抵不過內心的恐慌。
“既然選擇了這一行,這些事遲早要經曆的。如果不想,你大可以做些別的用你的大腦或者力氣賺錢的工作”我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是有些輕蔑的,可還有那麼一點,同情。
是啊,遲早要做的,這第一次,他倒是一個理想的人選。於是我索性什麼都不想,放大膽子用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嘴湊上去。
“嗬嗬”他邊含著我的嘴邊模糊地笑了兩聲。
然後,發生了該發生的事,不帶感情地。那是怎樣一種尖銳的刺痛啊。我該想到的,他也是一個,把我們這些女人當工具的,生意或者權場上應付自如的男人。
我咬著雙♪唇,一聲不吭,守著最後僅有的自尊。我隻在腦海裏想著前男友說分手時的決絕,我恨他,我要用我的身體報複這人生!
“你要去衝個澡嗎?”結束後,他語氣中竟有我不懂的溫柔。“我剛才很粗魯嗎?把你弄疼了是不是?”然後他的手附上我的臉,擦去了一些溼潤的東西。我才發現剛才我咬著*任這個男人對我予取予求的時候,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