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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親王府的人!玉桐認出聲音,兩眼瞪得比銅鈴還大,萬分恐慌地望向南募,他卻聳肩了事,輕浮隨性,完全不予置評。

“玉桐,老福晉聲稱你和南募夜半私會,快告訴他們,你現在是一個人。”

“我……”

“快說呀,玉桐!”

玉桐臉上血色盡失,望著與她一同赤條條坐在浴桶的男人,腦中早就一片混亂。“我……一個人……”

宋大人聞言,馬上神情愉快地向大家宣布。“你們都聽見了,隻有她一個人在房裏,你們請回吧!”

“宋大人有所不知,我們對我們家的南募再清楚不過了,平時他亂扔東西時,就是像剛才肚兜飛出來的那股勁兒,那種丟法,隻有我們家的南募才丟得出來。”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南募,南募,你是不是在裏麵?”

這一家子的人反客為主,不顧宋大人攔阻,—個個自動自發跨過門檻入內。

連老福晉亦然,見宋大人擋住自己的去路,就說:“宋大人,請讓讓。謝謝!”

老人家從容不迫地擦身而過。

宋大人的臉當場綠了一大半。“喂,你們這是……”

“讓開!”

突然間,善褚很不客氣的將他一把推開,疾步趕至屏風後。果真就看見南募與玉桐一同共浴的景象,震得他那雙犀利的眼眸霎時灰暗下來。

南募很快就將玉桐藏至身後,避免春光外泄。

擠出一絲笑意,他提醒道:“善褚大人,非禮勿視!”

善褚激憤地轉過身,怎料轉而迎上的,變成了襲簡親王府一張張興師問罪的麵孔。

“善褚大人,你還有什麼話說呢?”女眷們挖苦的問。

男人們則怒目相向。“依你的說法,南慕若是雲燕子,應該已經去見閻羅王,可他卻好端端在這裏。除非他懂分身術,否則就是你誣蔑忠良!”

善褚的臉色極度難看,眼神幽暗得嚇人。

南募明知故問,聲音從後麵傳來。“究竟出了什麼事?”

善褚回眼一瞪,內心憤恨難平,卻已無立場,氣得掉頭就走。

不速之客一離開,王府的人馬上鬆了一口氣。

隻有宋大人的吸氣聲,反而變得尖銳無比。“玉桐,你——”

襲簡親王府的老福晉本來就打從心裏喜歡玉桐這孩子,現在她與自己的孫子發展成這種關係,她開心都來不及。在宋大人破口大罵前,一個快步擋在他身前,一逕地對玉桐及南募笑。

“玉桐,你這孩子真不誠實,既然喜歡南募就應該早點跟老福晉說,讓老福晉為你們作主。你瞧,就因為你和南募都不老實說,今天才會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老福晉,你……你別攔著我……”

在她身後的宋大人臉色難看至極,自己未出嫁的女兒竟然與人廝混,他這個做爹的臉全被她丟光了。

“宋大人稍安勿躁。”老福晉從容地壓下他的怒氣,繼續望著衣衫不整的兩個晚輩。“既然你們的事大家都明白了,這門婚事就訂下來吧!”

宋大人眼睛一亮。“老福晉,你的意思是……”

“宋大人家的千金與親王府特別有緣。宋大人,您應該不反對吧?”

宋大人一下子笑逐顏開。“不反對、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