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芝俏皮一笑,“現在還不確定,不過,如果有一天能將自己的未來交給你,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單於看著劉蘭芝又恢複到以前初見時的灑脫隨性,喜從心來,原來看著心愛的人心情變好也會隨之感染。
而另一邊,焦仲卿走到紅靈身邊,輕聲地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放下對蘭芝的情,不過,我想努力讓自己愛上你,你願意等我嗎?”
紅靈激動地點著頭,喜極而泣,“我願意,就算等一輩子,我也願意。”
“小傻瓜,那用等一輩子。”
焦仲卿點了點紅靈的鼻頭,輕輕摟她在懷中,紅靈輕輕伏在他胸`前,享受著得來不易的溫情。
呼韓邪從單於的臉上,早已看出詩詩已對他敞開心懷,願意接納他,“恭喜單於大王。”
“喜從何來,國師?”
“當然是王妃與大王。”
單於臉上帶著笑,“那也是國師的功勞,對了,三王爺那邊有何消息?”
呼韓邪一臉嚴肅地說:“回大王,還無消息,不過我們在京城中的探子探明,那劉禪隻不過是三王爺推出來的一個幌子,其實三王爺才是想登基做皇帝之人。”
“哦,看來他還留了一手,國師命人密切注意京城三王爺的一舉一動。”
“是,屬下這就去辦,不過王妃是三王爺的義女,如果她知道此事,屬下想王妃與大王之間可能會產生誤會。”
單於笑了笑,“那三王爺狼子野心,恐怕連這個義女都會成為他的棋子,所以此事不能讓王妃知道,她是個重感情之人,如果知曉三王爺的一切,恐怕要傷心傷身,我不想王妃有事,我要她永遠都快樂。”
“屬下明白,隻是王妃在京城中還有一個成衣坊,據屬下所知,王妃還與他們有書信來往,我怕到時王妃還是會知道真相。”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斷了王妃與成衣坊的聯係,我怕她有所懷疑,所以暫時這樣,一切等京城事完之後,我再告知她詳情。”
呼韓邪行禮退下後,單於來到王帳看到劉蘭芝正畫著草圖,悄悄走到她身邊,輕聲說:“休息一下,不要太累了。”
劉蘭芝溫柔一笑,“不累,畫這些圖是我興趣所在,再說京城成衣坊正等著這些圖,所以要趕快畫出來。”
“詩詩,你是本王的王妃,還用靠成衣坊掙錢養活自己嗎,不如將成衣坊轉給他人做如何?”
劉蘭芝搖了搖頭,“那怎麼行,我在成衣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我想妝點自己的同時,也妝點其他人,我現在也沒當它是搖錢樹,隻是興趣使然,難道大王想剝奪我的唯一興趣嗎?”
單於輕輕摟她在懷,“看把你急的,我隻是不想你那麼累,你既然喜歡,那本王就隨你,可你得應承本王,不要太過*勞了,累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劉蘭芝會意一笑,單於輕輕在額頭一吻,轉身離開了王帳,劉蘭芝感受到單於的關愛之情,心被漲得滿滿的,原來被人寵愛是這樣的。
京城中的成衣坊又來信給劉蘭芝,當劉蘭芝打開信,看了信的內容,一臉慘白,信紙飄落在地上。
單於進來發現劉蘭芝的異樣,忙問:“詩詩,發生什麼事了?”
“單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一切,為什麼不告訴我?”
單於看著地上的信,撿了起來,細細讀著信上的內容臉色大變,“詩詩,我不告訴你,隻是不想你難過,我這是為你好,你不要想那麼多,睡一覺,把此事忘了,好嗎?”
劉蘭芝雙眼含淚,“如何能忘,原來我是一顆被人利用的棋子,還感恩圖報的認賊作父,真得應了一句老話,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單於緊緊抱著劉蘭芝,激動地說:“你不是,你不是一顆棋子,我有點感激三王爺能將你許配給我,雖說他別有用心,但是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要再想,求你不要再想自己是一顆棋子。”
劉蘭芝任由單於抱著,心卻是冰涼的,原來一切都是錯,來到這個朝代根本就是錯誤。
焦仲卿早已聞得消息,來到王帳中,本想勸一勸劉蘭芝,但是想說出口的話又咽回口中。
焦仲卿回到自己的帳蓬中,看著天命老人留給他的信,苦笑了一聲,原本以為自己已放下對劉蘭芝的情,但聽到紅靈說起劉蘭芝的事,還是忍不住想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