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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嘴裡雖這麼說,

莫尋低頭卻開始教訓小娃兒。「茉兒,這樣不行喔,沒規矩的娃兒,媽咪會打屁

股的,知道嗎?」

又是ㄋ ㄟ ㄋ ㄟ ,又是媽咪的,旁人聽了也許會覺得怪,可赫連麒這幾個月也

聽習慣了,知道那是屬於她那個年代的說法,久了倒也挺順耳,閒來無事時還會

問問她那個年代的事,當成夫妻兩人之間的神秘悄悄話。

隻是,他一直沒問她的是,在她昏迷長達四十九天的日子裡,是否曾經有過回到

她那年代的念頭?哪怕隻有一丁點?

他不敢問,不想問,因為怕自己無法承受。

隻能努力愛著她、守著她、寵著她,讓她完全沒有時間去想她的那個世界,也讓

她完全不想再回去,心裡隻有他和茉兒,最好可以再多生幾個,讓她一輩子都很忙……

「想什麼?」見娃兒的心緒似乎穩定下來,莫尋把娃兒往他懷裡一放,正要拉好

衣襟把衣服整理好,卻見他的眼正瞬也不瞬地盯著她雪白裸露的胸口瞧,她紅了

臉,趕忙把衣服穿好。「我要去酒樓裡忙了,今兒酒樓裡要辦一場選男秀,真的

很忙。」

她再不走,可能會被他再一次吃乾抹淨,她一瞧他那眼神就知道。

想著,她人已起身,手卻被另一隻大手給拉住——

「等會兒再走吧,不差這一點時間。」手握得緊,根本不打算讓她走 。

莫尋的臉更紅了,不敢回頭瞧他,怕他那迷死人的眼神把自己電暈,然後就要在床上折騰半天才能走。

「茉兒在……」她找藉口。

「把她放在搖籃裡行,她又看不懂。」說做就做,赫連麒起身把娃兒抱到房間一

角的木製搖籃裡,轉身回過頭來就吻她,大手更是直接把她剛穿好的衣裳又給剝

了……

這一日,吉祥酒樓的老闆娘一直到日上三竿才出現在酒樓裡,唇還有點腫……

***

赫連山莊第二十九代莊主,赫連麒之墓,享年二十八歲。

墓碑上刻著以上一串字。

墓前,站著一個一看便知極貴氣的男人,和閻家堡堡主閻浩天並肩而立,男人一

身錦衣玉冠,尊貴非常,墓的不遠處則停著一輛豪華大馬車,幾名保鑣侍衛都守

在那兒,受令不準靠近。

「今日我特地送來宮中禦食,希望赫連哥哥可以吃得好。」金宿淡淡地說。

閻浩天深沈不已地看著他。「人都走了三個多月了,皇上您這尊貴之軀,死時拜

祭一次就夠了,何苦又來?」

金宿瞄了他一眼,笑道:「閻哥哥是指朕在葬禮那天做做樣子就罷了,何必又跑

這一趙貓哭耗子假慈悲是嗎?」

閻浩天挑了挑眉。「文武百官雖然明著不敢言,可私底下大家都明白,這人是你殺的。」

「是啊,是他們叫朕非殺不可的,可人死了,又全在嘴邊唸著朕,說伴君如伴虎,

嘖,真是可笑之至。」

「那皇上今日究竟所為何來?」還叫他來陪祭。

「隻不過是要你傳個話罷了。」

「傳話?」閻浩天不解的壁蹙。

金宿望望藍天,輕扯了扯唇角。「連你都以為朕真要殺了他嗎?」

話問得輕,卻讓閻浩天一震,默然不語。

金宿笑了,在日光下瞇眼瞅著他。「朕給朗明月的藥根本不是毒藥,而是瀉藥,

如果朗明月真聽了我的話有心要殺他,把那包藥給他服了,他頂多就隻是瀉肚子罷了,根本不會死。」

閻浩天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所以……」金宿好笑的看著閻浩天的神情。「替我轉告他,雖然赫連麒這名字已死,但,他夫人的吉祥酒樓,隻要朕在這位置上的一天,它就是朕罩的,這是朕送他娃兒的大禮,也是朕要你幫忙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