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武所說的話,讓風玲瓏感動的無以複加。對著呂武點點頭道:“好!我等你!”說完從乾坤袋裏掏出一方白色的絲巾,將自己絕美的臉龐蒙了起來。
呂武不解的看著風玲瓏,風玲瓏也不瞞他,對著他道:“你已如此待我,我又何以為報。隻得將自己這張臉蒙了起來,這一生我風玲瓏的這張臉,隻給你一個人看。”
呂武聽她這樣說,將摟的更緊了。有時候,愛情絕對可以戰勝情欲,尤其是彼此都向著對方的時候。呂武和風玲瓏此時情到深處,身上的欲火卻慢慢的退了下去。
二人就這樣相擁著,看著天邊的日升日落。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語,每每談到有趣的地方,都開心的笑出聲來。二人心中說不出的愜意,這也是呂武自從修煉開始,第一次沒有修煉,陪著風玲瓏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呂武看著風玲瓏蒙著的臉龐,始終有些不舍,變對著風玲瓏道:“風姑娘,能不能將麵紗拿下來,讓我再看看你。”
風玲瓏立即將臉上的麵紗除去,然後對著呂武道:“好啊,這張臉本來就隻有你能看。你說什麼時候看,我就什麼時候給你看。隻是我不喜歡你再叫我娘了,這樣叫的也太……太……生分了些……”
她說到後來,因為有些害羞,臉紅的更加厲害。隻有將臉埋進呂武的懷中,掩飾她此時小女孩的羞澀。
呂武聽到她這樣說,確實叫的有些生分了些。但他卻並不知道,要怎樣來叫風玲瓏。隻得對著風玲瓏道:“那我不叫你鳳姑娘,又不知道你喜歡我叫你什麼?我究竟該叫你啥呢?”
說著自己開始撓著頭像了起來,任他呂武將數萬年來沒人悟透的三陰六陽體全都悟透。這一點簡直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要想出如何叫風玲瓏,而又叫的不生分,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
風玲瓏見他如此,也不難為他。在呂武耳邊一臉羞澀的說道:“以前有人叫我玲兒的,也有人叫我瓏兒的,更有人叫我玲瓏的。唯一沒有人叫我風兒的,我想以後也不會有的。你就叫我風兒吧,這一生,我隻做你一個人的風兒。”
呂武聽到她這樣說,立即高興的道:“好!我就叫你風兒,這一生我隻叫你一個人風兒。”這句本來充滿了語病,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風兒。
但是熱戀中的人,又哪裏聽的出其中的語病。風玲瓏聽到後,對著呂武道:“嗯,我隻做你一個人的風兒,你也隻許叫我一個人風兒。不許叫別人風兒,連想也不許想。”
呂武聽後,哪裏會去拒絕。對著風玲瓏道:“好!我想也不想叫人家風兒。”仿佛風兒這個名字,就是這世間的珍寶一般。死死的護住了,免得被人家搶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