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琴音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小刀一般,在呂武的身上慢慢的割了下去。一點點割了下去,割成薄薄的一片一片。然後直到骨頭,再將骨頭慢慢的一層層刮下。呂武雖然知道這些人在幫他練習三陰六陽體,但他心中仍然痛的破口大罵。
隻是他現在卻罵不出聲,那彩衣女子仿佛知道呂武心中在罵她一般,將琴音彈的更加急促了幾分。終於呂武在他的琴音下,化為了一團肉泥,連骨頭都變得粉碎。
但奇怪的是,呂武卻始終保持著清醒。雖然痛入了靈魂,卻沒有死去,連昏迷都沒有。這時那彩衣絕色女子才彈起了鳳之音,為他療起傷來。
、呂武一團肉泥般的身體,開始慢慢合攏。然後一點點的重組了起來,這次呂武不再感覺到疼痛,而是感到渾身都在長新肉一般。一種說不出的奇癢,衝刺著全身。就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他的肌肉中,五髒六腑中,骨髓中爬動撕咬一般。
呂武真想伸出的手,用力的對自己抓一番,可是他卻一點都不能移動。直到他的身體終於合攏,有了個人樣的時候,那彩衣絕色女子收起了琴音。呂武看見此女絕色的臉上,充滿了疲憊,仿佛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一般。
這時那群一直為呂武彈奏鳳之音的白色女子才出現在這裏,其中兩位白衣女子將那彩衣絕色女子扶起,走了出去。剩下的白衣的女子開始緩緩的將鼎中的靈液添滿,這些女子十分的小心。
生怕漸起一點就將呂武的身體衝散了一般,其實呂武心中也擔心不已。但這些女子確實小心,直到慢慢的將鼎中靈液添滿,再加上天材地寶,十多人竟用了數個時辰。而在往天,這一切都隻在幾息就可以做完了。
這時她們才坐下為呂武彈起了鳳之音,為呂武療傷。呂武也就在她們的琴音下,進入夢中,修煉三陰六陽體的最後一層。這樣的日子,如果是普通人的話,就算是一秒,看著自己的肉體變成一塊塊,再化為肉糜,也會發瘋。
但呂武卻在這樣的日子裏堅持了九天,每天都會被那彩衣女子將他的身體用琴音割碎,割成肉泥。然後再用琴音將這一堆肉泥重組成人樣,再由那些白衣女子將他療好。
第九天時,呂武的身體已經變得堅韌異常。當琴音擊打在他的身上,竟然將琴音彈了回去,向著四周散開。那絕色女子,隻得加大彈奏力度,將琴音彈得更加急促。
當呂武的肌肉全部被琴音割開時,那女子手中的古琴突然崢的一聲,一根琴弦應聲而斷。而那女子也隨著琴弦的斷裂,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臉色變得蒼白了起來。
但她卻並未放棄,直到將呂武的整個身體都再次用琴音割碎。她手上的古琴已經隻剩下最後一根琴弦了,而他已經數次吐出了鮮血。但她仍未停下,飛快的將琴弦換好,對著呂武彈起了鳳之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