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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蕭鏡南今天很背。

第一次以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捏著一張巨額支票的狀態站在一堆廢銅爛鐵前。

不僅如此,他正琢磨著要怎麼去朋友家。

是直接找朋友來幫忙還是就地打個車。

“……”

轉頭看看被砸得一塌糊塗的東西,頓時心裏又怒火叢生。

這事情還要從半個小時前說起。

當然,在半個小時前他麵前的這堆廢銅爛鐵還是一輛屬於他的嶄新跑車。

而他正滿懷著跟許久未見麵的狐朋狗友一起消遣的憧憬。

新買的車性能很好,一路駛去不自覺的就加快了車速。

路邊上正好有一個老太在過馬路,他看了看便加速從她身邊開過。

誰知那老太竟然被他嚇了一跳跌倒在地,他抬頭看看了路口閃爍著的探頭,無奈的停下車去看老太的情況。

老太正坐在地上揉著膝蓋,見他過來變開始數落他。

他見這老太穿得普普通通,又一直囉嗦並對他※

單腳這地,大半個身體掛在外麵,失去了平衡,幾乎全靠腰力支撐,時間一久,腰都開始打顫了。

“看你能撐多久。”男人勾起嘴角,身體富有技巧的壓在蕭鏡南身上,“我有的是耐性。”

陳天嘉在下麵看著兩人詭異的姿勢,心中莫名的有一句話冒出來:你們難道不覺得靠得太近了嗎。

蕭鏡南身上的水還沒來得及都擦幹淨,偏白的皮膚在陽光的折射下變得亮閃閃的。

湯冬馳眯了眯眼睛,手捏住蕭鏡南的腰,“不酸嗎?”

被他這麼一捏腰,蕭鏡南幾乎是立刻就鬆開掰脖子的手去抓欄杆。

太陽照著臉幾乎是讓蕭鏡南恍惚了,他真沒想到這麼個看上去斯文儒雅的男人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手快扒不住欄杆了,他開始急促的呼吸。

湯冬馳看他胸口不斷加快的起伏就知道他快撐不住了,一絲笑意慢慢爬上嘴角。

“對……”

蕭鏡南硬著頭皮有些挫敗地開口,才發出一個音節就被卡在喉嚨上的五指掐到咳嗽。

湯冬馳看著他臉咳得跟豬肝一樣發紅才微微鬆了鬆手,“什麼。”

“對……不起。”

脖子上的手一鬆,身體被往裏一拽,蕭鏡南摔在地上,摸著喉嚨猛咳了好一陣才停下。

等他再抬頭,男人已經掛好浴巾邁進溫泉裏了。

陳天嘉等人也陸續在別的溫泉池子裏坐下,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湯先生說你要想留下來也可以。”保鏢盯著蕭鏡南說。

蕭鏡南轉過頭瞪著泡在池子裏的男人,男人似乎感覺到他的視線,朝他挑了挑眉毛。

“滾開!”蕭鏡南一下子站起來推開保鏢往更衣室裏走去。

誰要跟著一起泡誰就是豬!

3.

湯冬馳料到蕭鏡南一定不會下池子,哼笑著閉上眼睛。

與此同時,蕭鏡南有些煩躁的衝著澡,洗完之後擦幹換上衣服。

出了溫泉大門心裏還有點不甘,在看到大門口並排停著幾輛車的時候,心裏的煩躁就升級到一個讓他無法容忍的程度。

四下看了看,除了陳天嘉等幾個人的車和他自己的車,剩下的那輛……應該就是那個男人的車了吧。

蕭鏡南盯著那輛車看了好一會兒,手反複摩挲著褲子口袋裏的車鑰匙,漸漸露出笑容。

車子警報響了短促的三聲,裏麵的保鏢便快速跑了出來,卻隻來得及聽見一聲汽車轟鳴和隱約可見的車尾。

蕭鏡南在敞開的車內歡呼幾聲,得意的摸了摸被掐痛的脖子。

有仇不報非君子。

“發生什麼事?”湯冬馳問。

“湯先生……您的車被劃花了幾道。”保鏢微微彎著腰答道。

在把車子從裏到外檢查了幾遍之後,他們才敢確定那車確實隻是被劃花了,沒動別的手腳。

湯冬馳聽後點了點頭,勾著嘴角不再言語。

保鏢等了一會兒,微微一鞠躬退到邊上站著。

結果,某日晚上,當蕭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