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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

魏凱最近很鬱悶,天天坐在電腦前,守著寫的一兩章的文檔不知道要如何下筆。

從桌麵上找出一個文檔看了看,一二萬字的開頭還好,後麵就全沒了故事主線,越寫越亂。

他把文檔關掉,在選一個出來繼續看,還是覺得不順眼,人物性格等等描寫的全都不好,離譜。

桌麵選的是一張可愛的小貓咪,灰灰的絨毛看起來很可愛,看到這個可以讓他心情好一些,可是現在文檔多的幾乎已經遮住了貓臉,幸好這些文沒發上去,不然讀者肯定要叫他太監了。

當作家就是這樣,最怕沒故事,最怕沒靈感,更怕寫出來的東西沒人看。魏凱倒是還好,有一批忠實的讀者支持,就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想讓人失望,總是想把最好的帶給讀者。

魏凱點了一根雲煙,蹲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的吸著,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很不雅觀,沒辦法,整天吃泡麵犯了胃病,這樣蹲著能緩解一下疼痛。作家和香煙似乎是永遠也分不了家的,一到半夜要是沒那東西的陪伴更是覺得無法靜下心。

魏凱以前隻抽登喜路0.1毫克的淡煙,十支才比的上現在一支的毒害,抽多了也不會咳,可那煙隻有機場的免稅店和關口才有的賣,後來從沿海城市搬回了家鄉,才發現那煙在也買不到了,魏凱隻好選了相對來說比較淡一點的雲煙,抽多了也就習慣了。

已經整整十天了,魏凱還是找不到魂遊四方的靈感,最後一隻煙也抽完了,身為宅男的他不得不換了衣服下樓去買煙。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魏凱又回了臥室把皮包夾在了腋下,換了皮鞋出了門。

可能在屋子裏呆的太久了,實在是應該出去轉轉,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獲。魏凱在小區的商店裏買了一包雲煙,點了一根吞雲吐霧的出了大門。

夜幕降臨,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頂替了月亮的工作,把街道照的猶如白晝,魏凱久不曾出門,偶然出來一次發現大半夜的在外麵逛一逛也不錯。一路走走看看,體會城市的喧囂,不知不覺魏凱在一間小酒吧前麵停了腳。

《藍夏之夜》牌匾上泛著淡淡的熒光,看起來感覺不錯,不像是太高檔的地方,魏凱掂量掂量包裏那幾百塊錢,估計應該夠消費的了,魏凱像老主顧一樣大大方方的進了門,自己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四處看看奇怪的發現這裏好象一個女人也沒有,而且都是兩個兩個的男人坐在一起竊竊私語。站在吧台後麵的小帥哥拎個酒牌走過來,“先生想喝點什麼?”

魏凱接過酒牌看了一眼,價格很公道,甚至有點低,“長城幹紅。”六十八塊錢,最普通的幹紅,跟超市裏一個價,真不知道這酒吧靠什麼掙錢的。

酒拿過來,還有一桶冰塊,一個高腳杯,服務生打開酒給他倒了半杯,魏凱道了聲謝,自己拿冰夾添了兩塊冰。無聊的坐在那看著周圍行行色-色的男人。

魏凱支著下巴盯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兩個人,從他們的口型中猜測他們在說什麼話。別誤會,魏凱不會讀唇,隻是加上表情胡亂猜測而已,猜的對還是錯,他也不知道。偶然間低頭看見桌步下麵那兩雙腳,魏凱笑了。

四支腳-交-叉的貼在一起,曖昧的不得了,魏凱這才知道自己進了什麼地方,還真是巧了,他就是專門寫這一類故事的。魏凱興趣大增,眯個眼睛盯那兩個男人看,盡量不讓他們發現自己賊一樣的目光。

“我可以坐一會兒嗎?”

魏凱正看的高興,冷不防過來一個人,瘦瘦小小,不過長的很清秀,看起來年紀應該不大。

“可以,請坐。”吸引魏凱的卻不是這人的長相,而是他手中那一包登喜路。

“怎麼稱呼?”那人問。

“魏凱,你呢?”

那人的呼吸明顯加重,眼神中漸漸透了一種欣喜的神采,“我叫伊函。”

“很好聽的名字,看你年紀應該不大吧?怎麼會來這兒?”魏凱心理疑惑,這麼小的年紀看起來又這麼幹淨,完全不像會出來找一掖情的。

伊函帶著淡淡的笑容,深情的看著他,“我在等一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等了好多年好多年。”

“哦?”魏凱被他那種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總覺得自己好象是被獵人盯上的獵物。

伊函收斂了一下神色,“你是來找故事的對嗎?想不想聽聽我的?”伊函從盒裏抽出一支煙遞到他眼前。

這話讓魏凱愣了片刻,完全說到自己心理去了,想了想接過那隻煙點著吸了口,好久沒抽過,的確是太淡了點。

“什麼故事,不防說來聽聽。”

伊函把雙肘支在桌子上,“這個故事,你一定喜歡。”

魏凱來了興致湊過去,“洗耳恭聽。”

伊函抿了口紅酒,舔舔嘴唇,“八年前..........”

這個故事很長很長,魏凱漸漸聽入了迷,緊緊的盯著伊函,越來越被那雙眼睛所迷,琥珀色的雙眸似乎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更像是一個旋渦,能把人一點點的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