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救起元澤那白衣女子抱著元澤,直接踹開院子小門跑了進來,對著中年男子急切叫道。
“還是這副急切性子,怎麼能修得好煉藥術?”中年男子頭也不回,還是澆灌著藥地淡淡地道。
女子也不停歇,跑到那中年男子身旁道:“不是,真有急事,師傅你看看這人。”
男子回頭一看,一邊放下水壺一邊接過還在昏迷的元澤,急切地衝進竹屋,來到床前把元澤放好,轉頭對著女子問道:“玲玲,這是怎麼回事?”
那被喚作玲玲的女子跟隨中年男子進屋便摘下鬥笠,白皙的皮膚精致的五官,長相甜美,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不過那右眼卻是殷紅一片,為那精美的五官增添了一份神秘與恐怖。
玲玲來到床前坐下,看著元澤,旋即對男子道:“我今天不是去山脈外圍采集離陽草嘛,然後就發現了昏迷的他,我查看了他的傷勢,體內經脈已經斷裂,但是還有一口氣在,所以我就把他帶回來給師傅看看了。”
“經脈斷裂?”男子在床沿坐下,抬手懸停在元澤身體上方,手掌處便是看到一股強烈的白色雲力波動。片刻後,眉頭越皺越深,緩緩收回手掌道:“是被巨大的力量所震傷,以他的實力還承受不了的力量,所以導致了經脈斷裂,而且還讓得體內五髒六腑都是被震碎。”
玲玲看向中年男子,問道:“那師傅有沒有辦法救他?”
男子緩緩搖頭道:“哎,我也無能為力,經脈斷裂,五髒六腑皆是震碎,想要複原談何容易,但是也不是沒有希望,隻是,為師還達不到那個層次。”
“那他?”
“以後修煉恐怕很困難了,回複得好或許能試試修體了,我們盡力就好,一切等他醒來再說吧。”
一個月後。
“咳咳。”
元澤眼皮微微閃動,緊接著便覺得全身疼痛,體內更是猶如雷擊,使得呼吸不暢。想要撐起身子可是奈何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隻能繼續躺在床上。
“呀,你醒了?”這時玲玲跑了進來,看到元澤睜開的雙眼,笑著道。隨後對著門外招呼:“師傅,師傅,他醒了。”
中年男子負著手,走進屋內,看著元澤道:“年輕人,你醒了。”
元澤臉色泛白,看著兩人疑惑問道:“這是哪裏,你們是?”
“我叫任一鳴,是位四級煉藥師,這位是我徒弟玲玲,是她在采藥時遇見重傷昏迷的你,然後把你帶了回來,這裏是我們居住的地方,南泉山脈深處。”任一鳴把事情對元澤說了一遍,頓了頓繼續道:“你昏迷了一個月時間。”
“一個月了?看來傷的真的很重啊。”元澤低頭回憶,他記得他是被金剛猿所傷,之後昏迷,此時疼痛感傳來,使得元澤眉頭微皺。抬頭看著任一鳴,道:“謝謝你們救命之恩,那麼,我的傷勢如何?”
任一鳴與玲玲相視了一眼,旋即對著元澤緩緩道:“你體內經脈已是斷裂,五髒六腑皆被震碎,修為全廢,恐怕很難複原,至少我沒有這個能力。”
元澤一聽,身體如遭雷擊般全身僵硬,呆呆地看著任一鳴。
隨著元澤的驚恐,屋內氣氛頓時變得壓抑了起來,死一般的沉寂。元澤雙手不自覺的攥緊,指甲皆是陷進手掌內都是沒有感覺,鮮血緩緩流出。
良久後。
元澤看著任一鳴,問道:“那我還能修煉嗎?”
任一鳴跟元澤對視著,看到元澤雙眸處那一抹不甘一閃而過,隨後語氣平和地道:“目前來說,不能!”
“你體內經脈尚處於斷裂狀態,雖然我們已經給你服用了四級丹藥回經丹,但是也做不到全部修複,五髒六腑能夠通過自己調養便可恢複。””但是經脈,想要恢複恐怕很難,除非有六級丹藥愈黃丹再加上真雲強者能為你耗費雲力加以治療,你才有恢複的希望。”
元澤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喃喃道:“六級丹藥,還要真雲強者耗費雲力,這不是等於沒有說嗎,我元澤難道今後要成為一個廢人?”
任一鳴看著全身顫抖的元澤,道;“雖然你現在不能修煉雲力,但是修煉體術是可以的,你體內五髒六腑在痊愈之後便可開始煉體,如果達到槃經境界,也是有希望修複受損的經脈的。”
元澤問了一聲,道:“槃經?”
任一鳴繼續道:“槃經,為融骨之後的煉體境界。”頓了頓:“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