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攬住焰馳的脖子,微微弓身,將臉湊到他耳邊,伸舌輕舔過焰馳的耳垂,眸中是一股妖媚之色。
“管他黑貓白貓,隻要能抓住老鼠,那就是好貓。”
炎馳微微一震,瞳孔似乎染上了一層如霧又似焰的淺金。一把摟緊住身下人的臀部,輕輕一台,緊貼自己已然硬[tǐng]的碩大,如同貓兒相互舔拭毛發一般,細細廝磨著……
貓果然是好貓,可惜梁楓儀不是等著被爪的老鼠,而是隻裝扮成老鼠的貓。他更加收緊了纏住焰馳脖子的手,含笑府身,將頭深深埋入那半開的衣衫之中,用像某種小動物一般,嗅著著焰馳身上獨有的味道,一種混合著衣服味、米香、茶味、安神香味、汗味……奇怪,但好聞的味道。
那味道、那溫度是如此的熟悉,盡管他從深度的沉睡中醒來後還不到半年,記憶對於他來說,有太多遺漏……但聞著這味道卻似一條線索,他本能地順著這條線索,尋找著皮膚的記憶。在他沉睡著的三年裏,在那一千零九十五天之中,他是如何摟抱著這沉睡軀體,緊緊擁在懷中……
順著那皮膚,一寸寸嗅允著,慢慢下滑。梁楓儀不曾合眼,他的眸,清楚的記得他身上每一塊疤痕與印記的位置。梁楓儀張口銜著那稍稍逗弄便跟含羞草正巧相反,慢慢挺立起來的小珠兒,微微地笑。
半年,很多事可以從生疏到熟悉,習慣,就如同他夜晚獨自睡在床上,也會習慣性的順著牆壁,留出半席空位。
梁楓儀抬眸望著焰馳,笑容淡然之中多少也染上了情與欲的色彩,那雙星辰般奪目的明亮黑眸,此時,被罩上了一層薄雲,朦朧中,帶著些狡黠。
他換換垂下手,順著焰馳的胸、腹、小腹、慢慢下滑,最後,指尖輕觸那滾燙的欲望,猶豫著,握住。
“楓……儀……”
焰馳口中,向來不會有多少柔情癡纏之語,頂多,也是叫這這個原本不屬於他的名字。但這又如何?
名字,不過是個代號而已,隻有在被特別的人叫著時,心,才會微顫著,溫暖,柔情滿溢。
“是我把你教壞了……”焰馳輕歎道,眼中,隻有笑意。
“少臭美,我還沒勤快到跑去學習什麼叫矜持。”梁楓儀輕笑著,故意地將手,動了一下。
焰馳倒抽一口冷氣,望著他,苦笑。然後,手指,如蛇一般,悄然滑入梁楓儀身後的私家花園。
梁楓儀似乎哆嗦了一下,握著他分身的手,不自覺地用力,結果不幸造成兩人同時微顫。
兩人像傻子一樣,相視而笑,但生怕產生“連帶反應“,又都不敢笑出聲來。
“痛麼?”焰馳附在他耳邊柔聲問。但他其實也知道,自己說的根本是廢話。
怎麼會不痛呢?無論是第一次,還是第N次,都是會痛的。
隻是,感覺每次感覺到懷中的人微微顫唞,他便如同白癡似的,不覺問出這廢話來。
“痛死了……不過……我喜歡!”
焰馳望著他,揚唇微笑,並且奇跡般的笑得像個天使般純粹,一時間,梁楓儀甚至覺得自己眼花了。
一吻落下,始如落羽般輕柔,然後,越深入,越是狂烈,似火焚燒一般。焰馳的指尖象是帶著雷絲電火的熱,向下蜿蜒,所到之處,便能激起千層浪來,人如火燃燒。
什麼叫欲火焚身?梁楓儀不知道,不過他倒是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果然是他爹媽名字起得好,赤炎,外表像塊冰,事實上卻是一團火。
“喂,你……的……開關在哪啊?”
緊緊樓住焰馳,梁楓儀幾乎受不了身下一波波最原始感官的衝擊,呼吸愈發的不規則,混身,不知何時,還是冒起了汗珠。不過這時候,他還有心情打趣調侃,也算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