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越是一個疑心很嚴重的人,別人越不想要讓他知道的事情他就偏偏越是想要知道,或許這就是人天生的叛逆心理吧。就好比父母非要讓孩子去做什麼孩子卻偏偏就不順父母的心就是不做,你有時候不讓他這麼做了他自己卻願意去做了。
入夜了,陳越來到李夢雅和陳喜璽她們兩個人所在的房間。門開了,陳越摸進了房門內,這倒挺是正常的,反正平常晚上要麼是陳越來她們的房裏睡要麼就是她們兩個來陳越房裏睡。隻是陳越今晚來是帶著明顯的目的性的,當然他是沒有表現出來的。
和往常一樣,洗洗之後三人就滾到了一張床單上。一番雲雨過後,陳越見陳喜璽和李夢雅做得很累,睡著了。陳越這個時候卻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輕,他本來就是睡在她們兩個中間的,陳越生怕把她們給弄醒了,他悄悄地爬出了床頭並很是熟練地下了床到了地上。這一切地嫻熟都要歸功於他每次來都要早上很早就爬起來回到自己房間去,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生活是如此放蕩,每天抽。
他回頭一看,陳喜璽和李夢雅還是熟睡著的,應該沒有被自己弄醒。這一切都到位之後,他就要開始他接下來的行動了。
他要找一下陳喜璽的行李包裏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人幾次三番派人來琢磨著給她弄走。這看來一定得是個寶貝啊,不然誰會天天去惦記著了。陳越倒不是想要惦記陳喜璽的這個寶貝玩意兒,好歹人家也是天天睡在你身邊的人,你再去惦記人家的東西,那成什麼了,劫財又劫色那豈不是成了禽獸的做法了?他其實就是想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他不想做事情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什麼也不知道就去做了,要讓他好好辦事就要讓他把什麼都給知道了,這樣才叫有頭有尾嘛。
他這麼做純屬於無奈的法子,誰叫陳喜璽不直接告訴他的。雖然他表麵上尊重陳喜璽不去追問她什麼,但是他內心裏還是想知道是什麼的,所以這就鑄就了陳越今天晚上的特別行動。
陳喜璽的東西大概就集中在她的那個行李包箱裏麵,她平時隨身背的那個女士挎包陳越背都背得出來裏麵有些什麼東西,除了一些化妝品和錢包手機之外,就隻剩下她個人獨用的衛生巾了。
所以陳喜璽的手包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他直接鼓搗起了陳喜璽的行李箱。
他輕輕打開了陳喜璽的行李箱,陳越在裏麵找了找,這裏麵除了一些陳喜璽平常穿的一些衣物之外真的就沒有什麼東西了。陳越正在尋思陳喜璽的東西會是什麼會在哪裏的時候,這個時候陳越突然感覺有人在他的身後。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