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你這是幹什麼呢?玩虐待?sm?”安心聞言,斜眼瞅著周芸,語不驚人死不休!聽的周芸一陣啞口無言,是啊!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呢?都是單位裏的同事給我說的這個方法,還說一定能把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下好了,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安心!你說得太對了!我現在絕對懷疑這個惡婆娘有那種特殊嗜好!喜歡虐待男人!你看我這裏,還有那裏,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斷子絕孫了!”廖鋒聞言,唯恐天下不亂一般,硬生生的插了進來,朝安心指著自己胸口上的幾處傷口,哭訴起來。
“你這臭小子!說誰惡婆娘呢?看來是沒教訓夠,是吧?”周芸聽到廖鋒竟然罵自己,氣憤的一把拿起仍在地上的牛皮鞭,撩起鞭子就想抽過去,這時候才意識到安心在這裏呢,隻得訕訕的扔下鞭子,不好意思的看著安心,同時狠狠的瞪了廖鋒一眼。
“我說,芸姐!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啊?你自己看看,把人家都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安心看著廖鋒一身的傷,一邊心疼的走了過去,一邊不住的斥責起周芸。
“我…”看著廖鋒那一身的傷,周芸這時才感覺到自己下手太重了,但此時也拉不下臉去道歉。
“芸姐!鑰匙呢?給我!”安心嗔怪的看著周芸,伸出了手。
周芸見狀,隻得從身上摸出了一串鑰匙遞給了安心。
安心拿著鑰匙,慢慢的走到廖鋒的左手邊,看著他滿身的鞭痕,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同時心裏也在責怪芸姐,怎麼下手就那麼重啊,他才從醫院回來呢!
“廖鋒,痛不痛?”安心伏在廖鋒的耳邊,輕輕問道。
“嘿嘿!不痛了!安大小姐來了,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廖鋒聞言一愣,下一秒就又嬉皮笑臉起來,憨憨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聽到安心耳裏,就變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難道他早就在等著自己來嗎?想到這裏,安心的臉唰的一下紅了,慌忙拿起鑰匙就要解開他的手銬,試圖掩蓋自己的不安。
解開了廖鋒的左手,就要解開右邊手銬的時候,安心嫌麻煩,懶得繞到右邊去,隻得踮起腳尖,整個身體跨過廖鋒的臉龐,使勁伸手就要去解開他的右手。
廖鋒被打開了左手的手銬,正想舒服的喊一聲,嘴巴剛剛張開,就咬到一個軟綿綿的物事,廖鋒吃驚的睜大了眼睛,啊!安心此時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低下頭一看,這家夥竟然…竟然…臉再一次騰的一下變得緋紅,一顆芳心如小兔子一般亂撞,胸口有一股熱氣直衝腦海,身子突然一下就軟了下來,這下可好了,廖鋒的嘴和安心的胸口接觸的更緊了!
廖鋒被一股女兒家的體香給捂得喘不過氣來,下意識的嘴巴一咬,安心受到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身體猛的一顫,下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蠢事,整個身子閃電般的從廖鋒身上竄了起來,捂著臉,風一般的跑出了臥室。
廖鋒被這一連串的動作搞得眼裏一片茫然,同時嘴巴不住的上下砸吧著,我可是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周芸由於尷尬,也沒有去注意兩人的行為,直到安心突然發瘋一樣的從自己身邊跑過,這才抬起頭,狐疑的看著廖鋒,兩人大眼對小眼,互相對望了幾秒,從鼻孔裏憋出一口氣,同時不屑的轉過頭。
還好,剛才安心解開了廖鋒的左手,右手還來不及解就跑了出去,鑰匙此時還插在手銬孔裏呢,廖鋒隻得直起半邊身子,吃力的解開了右手,同時解開了自己的雙腳,一骨碌的翻身下床,上下的跳動了幾下,那胯下的兄弟也跟著動了動,看得周芸眼一熱,忍不住啐了一口:“呸!無恥的流氓!!”
“我說惡婆娘!誰給我脫的衣服?是你吧?你還真好意思說!”廖鋒聞言,忍不住反唇相譏。
“再最後警告你一次,不準叫我惡婆娘!否則…”周芸聽他又在罵自己,眼睛一瞪,威脅道。
“我怕你?剛才要不是我對你沒有戒心!你有那麼輕鬆就把我拿下嗎?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廖鋒聽的心中冷笑起來,真是笑話!自己經過小黑開發出來的身體素質,是個軟柿子那麼好捏的嗎?
“哦?是嗎?”周芸聞言,眉頭一挑,一臉不可置信,“要不,我們找個時間去搏擊館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