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督主不過是跟你客氣幾句,你居然敢拿著雞毛當令箭?”魏忠賢還沒有說什麼,曹化淳就忍不住跳出來指責葉新。
“哼!”
葉新冷哼一聲,夾雜著一股真氣,對了曹化淳衝擊而去。
“噗!”
曹化淳不過是個普通人,哪裏能夠承受住如此強大的力量?頓時口噴鮮血倒飛了出去。
“你……”
魏忠賢氣得渾身顫抖,哆哆嗦嗦地用手指著葉新。
打狗還得看主人,不管怎麼說,曹化淳是為他出頭而受的傷,如果魏忠賢不幫著出頭的話,恐怕對他的威嚴打擊很大,以後也沒有人為他賣命。
“哼,本座說話向來不喜歡有人反駁,今天是念他初犯,不知者不罪,再有下次,休怪本座手下無情!”葉新聲色俱厲,眼含殺氣。
魏忠賢渾身一個激靈,這時候他也想起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在江湖上還有個白衣修羅的名頭,殺人不眨眼,眼前敵強我弱,還是不要隨便招惹為妙。
“不知葉指揮使今天駕臨我東廠有何貴幹?”魏忠賢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對葉新拱拱手問道。
聽到魏忠賢這句話,葉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
他這一站起來,自然有一股淵亭嶽峙的氣息撲麵而來,仿佛整個天穹為之崩塌。
魏忠賢首當其衝,被這股氣息驚得連連後退,再也維持不住那萬古不變的臉色。
“本座今天來有一件事好讓你們知曉,你這東廠探子遍及天下,本座想將之收歸己用,不知魏公公你意下如何?”
“你……葉新你不要欺人太甚,本督主何等身份,豈能淪為別人的手下?”魏忠賢大怒。
“你要搞清楚,本座今天來就是來通知你,並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能同意,那就最好,要是你不識抬舉,本座不介意讓你嚐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葉新伸出一根手指在魏忠賢眼前晃了晃,淡淡的說道。
“好好好,本督主這些年韜光養晦,不管是誰都想在本督主頭上拉屎撒尿!”魏忠賢怒極攻心,恨不得將葉新斬殺當場。
“唉!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的合作,非要吃一番苦頭才肯罷休?也罷,本座自從學成這門功夫以來,一直未曾施展過,今日就由魏公公品鑒一番!”
葉新伸手虛空一抓,頓時,茶杯中的一團茶水被他抓到手中。
將這團茶水置於右掌中央,左掌蓋在右掌上,掌中真氣一運,茶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幾枚寒冰。
天山童姥的絕學生死符,自從葉新學成之後,一直都沒有機會再現這門絕學的威力,想不到如今在碧血劍世界中,有機會施展出來。
葉新掌中真氣一震,幾枚寒冰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打進魏忠賢周身幾枚大穴之中。
“啊!”
魏忠賢賢頓時倒在地上,拚命的哀嚎,雙手在身上不停的抓撓,沒幾下就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