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沒有線索是不行的,我們隻能用心的去找一下資料,明天你們都好好看一下《元史》《明史》《清史稿》,看一下能不能發現點什麼線索。我和王進再去看一下當地的縣誌和史料,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我們盡力而為吧,畢竟二千多年了,曆史清除了很多痕跡,我們現在找的這條線,曆史上和今天一定也有很多人尋找過,但是都應該沒有發現,我們也得用平常心對待,不必抱有幻想,認真的找幾天資料,有發現最好,沒有發現我們就再好好的體會一下這裏的風光,也算是不虛此行!”呂方對豆子說
夜深時,呂方還沒有睡著。這個玉璽自己當時並不是很在意,現在從千裏之外來到了這裏,自己的一種感覺,它一定就在附近!這個凝聚了中國兩千多年曆史的玉璽,到底它會是個什麼樣子?它準確位置會在哪裏,自己怎麼才能找到它呢?
第二天,豆子和小米在房間查史料,王進和呂方外出去當地圖書館找檔案。
對蒙古人記載是多的正史就是三本《元史》《明史》《清史稿》,這三本書都分別修於明代,清代和民國,都是當朝的政府為了“以史為鑒”,組織先朝舊臣在當代為上代修史,再經過本朝修正後入檔。
明修元,清修明,民國修大清,中國曆代都有這麼一個好傳統,後朝為前朝修典。修典可以上本朝對前明覆滅有一個清晰的認識,讓自己的的朝代不至於“重蹈覆轍”,修書的主要人員也是上朝舊臣,所以也能做到客觀公正與準確,這些正史對曆史很重要,三部書中隻有《清史稿》沒有正式收檔管理,因這這部資料修成之後中國爆發內戰,馬上就開始抗戰,當時的主編趙爾巽先生無奈之下自費發行,因沒有經過政府正式審核,所以發行就稱《清史稿》,是研究關外後金和關內清朝最重要也最準確的一部史料。還有一部就是準確度無法保證的《北元秘史》,這四部書是曆史留下來僅存的對蒙古人有最多記載的文獻,豆子和小米認真的在看,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在圖書館的呂方和王進也在大量的查找資料,內蒙古大學和中央民族大學是當代研究蒙古曆史成就最高的學府,他們有很多碩士與博士的畢業論文就是寫的蒙古曆史,中國這一方麵的現代出版物,也集中在這兩所學校,王進正能過網絡係統在查找相關資料。
呂方則在翻看祁連縣誌與圖書館收藏的關於17世紀開始青海西藏的相關文獻,因為當年林丹暴斃之後,他的部落一部分去投降了皇太極,但是還有一部分經青海進入了西藏,呂方希望找到進入西藏那一部分人的相關資料。
一直到下午四點,王進和呂方在圖書館站得兩腳發軟,豆子和小米在房間看得也是頭暈眼花,資料零零碎碎的發現一些,但起不到實質性的作用,沒有發現關鍵性的線索。
王進和呂方走出圖書館,在八寶鎮慢慢的晃著。事情好像到了一個奇怪的節點,四人千裏迢迢來到了這裏,知道東西就在附近,但是卻沒有一點頭緒。
呂方看了看四周高山上的冰川和雪山,它們一直靜靜站立了幾萬年,它們看到了千百年來這裏發生過的所有的事情。但是,它們都不肯說話,用自己的沉默,在守護著這片土地的聖潔與神奇!
傳國玉璽,一個超級瘋狂的石頭,在中國曆史上瘋狂了兩千年!瘋狂的誕生,瘋狂的流浪,又瘋狂的沉默。
呂方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找到了玉璽,那麼它的出現又會引來什麼樣瘋狂的事情?呂方一直都沒有強烈的表達出自己尋找玉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