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峻用怪異的眼神看了看夏超,“我曾經學過相麵術,看你整個人氣質超塵出俗,絕非等閑之輩。你是誰?”我在一旁笑開了,什麼超塵出俗!連夏超都不認識也能在廣州闖天地,真笑死人了!看來這位死者所結交的三個朋友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你別打馬虎眼!”華德氣憤的斥道,“回答剛才的問題!”

“我已經跟你的手下說過了,我那段時間一直呆在澳門辦事,若不是發生這種事情,我現在還在澳門呢!不信你可以去澳門那邊對證啊!”石峻氣焰囂張的說道。

“那你呢?王永良先生?”華德望著那個白化病患者。

“我,我,”王永良吞吞吐吐的說道,“昨天我還在老家佛山跟朋友們打牌,下午4點時還在佛山,今天聽說天民死於非命,才急忙趕回來的。”

“那麼您呢?蕭戈先生?”華德又看著蕭戈。

“什麼?探中探您認為我會如此殘忍的殺死我的兄弟?”蕭戈的臉擺了下來。

“別那麼激動,我又沒有說你殺了人。你把不在場證據拿出來,一切不就OK了嗎?”

“嗯,”蕭戈穩定了下來,“昨天我受天民的委托開車送沈小姐從廣州西站北邊的南陶公寓前往一個同學會所在場所。不過我並沒有參加那個聚會。但是在送她到達目的地時,已經是5:00了。不信你問沈小姐。”

沈穎在一旁點點頭,之後她又說要去洗手間一趟。

“真是麻煩!”華德喃喃的罵道。

“同學會的場所在哪裏?”夏超目送著沈穎離開大廳,又向蕭戈問道。

“黃沙大道110號,怎麼了?”蕭戈不解的問道。

“昨天我也出門了,天氣很好,你開車經過的廣州西站一帶交通很是流暢。以你的駕駛技術,一路順利吧?”夏超老是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當然!”蕭戈不屑的說道,“我的駕駛技術那是沒話說,僅用20分鍾就完成天民兄交給我的任務。”

夏超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好的,”華德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從洗手間回來的沈穎,“你們4位先回去吧!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再通知你們。”

“哼!”幾個人喃喃自語的離開警局。

“怎麼樣,夏超,”華德對夏超說道,“有什麼線索嗎?”

“果不其然,”夏超臉上浮起一層笑意,“我認為是那個人與死者的未婚妻有床幃私情,才合謀殺死劉天民!”

“哦,那個人是誰?”這時,姚鳳儀拿著個酒瓶冷不防的從我們身後冒出來。

“這位是……”華德一時間愣住了。

“是夏超的好幫手,中國的哈妮.威斯特—姚鳳儀。”我介紹道。

“第一次見麵,您好!”姚鳳儀笑著向華德打了個招呼,又把手中的酒瓶遞給夏超,“你要的貴州董酒!”

“多謝!”夏超笑著拿過酒瓶。

“你要貴州董酒做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夏超突然嚴肅起來,“當然是……喝了!”說完,馬上把酒往肚子裏咕嚕咕嚕的灌。

真是的,案子還沒個頭緒,他倒心安理得的喝起酒來了!我暗自嗔怪道。

“報告!”這時一名警官走過來,“據調查組調查得知,石峻與王永良在案發時的確一個在澳門,一個在佛山。至於蕭戈的不在場證明,我們從同樣參加同學會的一個人嘴裏得知,昨天沈小姐的確是坐一輛豪華奧拓來的。而據調查,那輛豪華奧拓的車主也的確是蕭戈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