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市政府古跡管理辦公室副主任戴榮禧。”那群人中最胖,也是看上去最為滑稽的一個男人自我介紹道。
“我嗎?”其中一位瓜子臉,長相俊俏的年輕女性指著自己,“西安婦女兒童聯合協會委員姚鳳儀。”
“你們全都是死者元堯清的同事嗎?怎麼你們所在的部門完全不同呀?”霍達問道。`思`兔`網`
“嗯!可以這麼說吧,元堯清這人比較內向,在市政府內就我們幾個朋友。其他人跟他的關係都不怎樣!”鄒廷肅答非所問的說道。
“喂,火災的原因還沒有查出來嗎?”梁瑞駒帶有諷意的說道,“是元堯清接到了天蠍的死亡電話嗎?”
“這個,不好意思!”霍達摸摸頭,“我們暫時還查不出這其中的緣由。”
“哼,像他這種人,就跟幾個月前自殺的大貪官趙奇峰一樣,真是壞人有壞報呀!”戴榮禧譏笑道。
“人都死了,也沒什麼好說了。”姚鳳儀不冷不熱的說道。
這時,帶頭的鄒廷肅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神情。
“好吧,我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疑問,到市政府來找我們吧!”梁瑞駒隨意的說道。之後,擺擺頭走出辦公室,其他幾人也尾隨的走了。
張隊看看他們離去的背影,說道:“怎麼樣,這次火災會不會是他們其中一人所為?”
“嗯……”夏超心不在焉的說道,“我並不關注火災是誰,我隻是根據自己的感覺,在那群人中有位畫皮先生。”
“什麼,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中有人說假話?”霍達有些驚訝,“是誰啊?”
“我是憑感覺說話的,不知道那個道貌岸然的人是誰。不過,在我看來,知道誰在自我偽裝,那也就能找到這個縱火案的凶手了。”
雖然夏超的話令我們難以理解,不過,從他的話中可以知道這樁案子絕對與那些政府官員有極大的聯係。
而此時,天空掠過一道裂帛般的閃電,好像在告訴我們,事情的發展愈加糟糕了,這樁縱火案其實隻是一個開始罷了。
“夏超,韓駿,你們看看!”張隊從警察局的信箱抽出一疊《古城風雲》報,臉色焦慮的說道,“由於這張似廣角鏡般的新聞晚報,現在那件火災案已經是街談巷議了,若再不找到犯人,西安的正義市民恐怕就要責問我們警察的辦事能力了。”
“也許那位犯人正在暗處偷著樂呢?”霍達氣憤的說道。
“不好了,”一位警察氣息咻咻的跑過來,“在東大街發生殺人案,死的是西安市政府黨委委員鄒廷肅。”
“什麼!”這一消息如給我們一記當頭響雷,“怎麼會這樣?”
“死者死於下午4:20左右,是離開警察局20分鍾後發生的。據法醫監督,應該是被尖銳的菜刀所砍死的。在案發現場倒沒有什麼線索與證據。”霍達看著死亡鑒定說道。
“這肯定與縱火案有聯係,”張隊推斷道,“會不會他知道縱火案的犯人而被殺人滅口的呢?”
“報告,那個叫做什麼哈妮.威斯特的怪人又寄信過來了。”一名年輕警察手執信說道。
“什麼?”夏超連忙從那名警察的手中拿過,不,準確的說是搶過信,拆開看著,信的內容如下:
尊敬的探中探夏超先生:
我無法按捺住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