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既然是私家祠堂,為何隻有五六個棺材,按靈位算的話,應該有幾十副棺材才對,那麼,其他的棺材在哪裏?”

“這……”我一時無言以對。

“按照我的推理,這幾個棺材並沒有裝屍體,”夏超用力打開棺材,一陣冷風吹來,在我們麵前的,是……

“大批沒有調配好的Heroin。”夏超也驚呆了。

“太可怕了!”我實在想不到,棺材裏會有這玩意。

剛才夏超平靜的神情,一下子變得陰沉了。這也難怪,從擺放死者的地方發現恐怖的Heroin,是誰,都會感到十二分的震撼。㊣思㊣兔㊣在㊣線㊣閱㊣讀㊣

“切記,這是別告訴別人!”夏超吩咐道。

我點了點頭。

轉眼間已到了令人恐怖的傍晚,我們聚集在大會客廳內,慶祝葛森老爺的六十七大壽。葛森也笑著向大家擺手,儼然一副家族主人的樣子。

但是,除了凶手之外,誰也沒有料到這場壽宴會演變成喪禮。

壽宴舉行到一半,按葛家家規,家主葛森要去祠堂祭祖,這樣才能使全家萬事大吉。

我們則在大廳裏享用美餐。我一邊狼吞虎咽,一邊環視四周,看見葛園、羅夫人、那對同父異母的兄弟、班榮、曹老先生、邵周、葛虹、呂管家陸續地走出大廳。

“啊……”這時,從書房傳來一聲尖叫。聽口音,似乎是呂管家叫的。

我們匆匆趕到書房。隻見書房裏那間祠堂的門半開,呂光臉色發白的呆坐在祠堂外,手指發抖的直指祠堂。

我們把門打開,哪曉得裏麵是一副多麼令人發指的慘相啊!

葛森瞪著無光的雙眼,撲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嘴邊以及地板上全流著殷紅的鮮血。在本來就很恐怖的祠堂裏,更讓人毛發矗立。

夏超跑上去,試試鼻息,搖了搖頭,“老爺已經去了!”

頓時宅子裏一片大亂,有人慌忙的去報警。

“是蓖麻劇毒!”夏超看過屍體後鎮靜的說道,“從蓖麻種子的毒素蛋白中提取,無色無味。毒性是氰化物的6000倍,是眼鏡蛇毒液毒性的2倍!這種劇毒,一克蓖麻籽中提取的毒素可以殺死3.6萬人!”

“太殘忍了!”羅夫人捂住臉泣道。

而葛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望著我們,又對呂管家喚道,“你!過來一下!”

我實在搞不懂他們在做什麼。

“我是風崗區公安分局刑警隊隊長胡楠。”一個年紀在三十來歲的奇醜男子拿著個警察證嚴肅的對我們說道。我生下來從沒看過長得這麼醜陋的男人!

“胡隊!這位便是名聞華南的探中探夏超先生。”一位穿休閑T恤,約三十出頭,皮膚略黑,額角突出的中年男子說道。

“什麼名聞華南!我的事務所還是門可羅雀啊!”夏超也說道。他似乎與那個黑皮膚的警官有所關係。

“韓駿!”夏超指著那位警官向我介紹道,“這是我以前的同事:廣州市局刑警大隊成員,現在是風崗區公安分局刑警隊謀殺調查組組長何備。另一位……他剛才也說過了吧!”

那個醜男人向我笑了笑,讓我愈發感到惡心。

“諸位!”呂光這時走出來,跟在他後麵的是葛譽。前者臉色緊張,而後者一臉奸惡。

“老爺在兩個月前已經決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