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的是排除法推理,歇洛克.福爾摩斯不是曾說過: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都是真相。把這句話用在這個案子上,真是恰如其分!大家一致以為朱霖是凶手,其實不然。他所看的錄像機,請注意!是老式錄像機,不是最新高科技產品VCD,那是沒有快進鍵之類的玩意兒的。”
夏超說完這一席話,就一直盯著華廳。似乎告誡他一開始的推斷是錯誤的。
“潭尚秋11點前後是在書房看書。剛才我去看了看,發現書櫃上有幾本書不見了,後來,我又在書桌上找著了。都是導演方麵的書籍。袁小姐,您平常不看書吧?”
“對!書櫃對我來說,隻是個裝飾品而已。”袁靜答道。
“沒錯!這顯然是擔任導演的潭尚秋看的。如果想去殺人,擺幾本書做假證明,就不可能在十幾座書櫃找到那麼多本導演用書,這種機率少的可憐。所以,潭尚秋也不可能是凶手。”
“至於劉天虎,他休息所在的別館位於本館旁,若殺人,必定要經過我們所在的本館大廳。他也排除作案可能。”
劉天虎如負重擔的歎了口氣。
“袁小姐嗎?她在11點前後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更不可能作案。真凶,其實是……”
“誰?”眾人焦急的問道。
“袁小姐的全能護衛—白勤!”夏超嚴肅的望著所謂的真凶—白勤。
白勤臉色大變,但一會又恢複了原樣。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剛才也已說過了,我徒步去市內的市場買酒菜,不可能回來殺人,難道我會分身術不成?”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都是真相。”夏超重複著這句話,“滑板!”
“什麼?滑板?”白勤哆哆嗦嗦的說道。
“少裝蒜了!”夏超嗬斥道,“如果用滑板,來回市場的速度會提升一倍。10:00你去市場,大約15分鍾不到便可到達。你之所以買許多物品,是想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其他人看到這位‘滑板’男人是誰。10分鍾買好酒菜,再用15分鍾回來,藏好滑板,放好購買的物品,上述行動隻需45分鍾,也就是說,本來一個多小時的路途,被滑板縮短到四十五分鍾。再用幾分鍾時間把已下過毒的酒給常建國,當然,他不可能馬上就喝酒,你在他喝酒之前拿著購買來的物品從後門出去,再裝模作樣的從前門進入,讓我們看見你,從而以為你是在那個時候才回來的。你的如意算盤打得還真不錯。”
“你別信口開河,證據呢?沒有證據,你憑什麼誣陷我?”白勤氣衝衝的吼道。
“問問你自己吧?”夏超回駁道,“在發現常建國的屍體時,你說了什麼?”
白勤一言不發,滿頭大汗。
“‘快叫警察,出人命了!’在那種情況之下,你不叫救護車,而叫警察,太詭異了!”夏超又從洗衣房旁的櫃子底下抽出那塊滑板,“這就是你的作案工具,也是指證你作案的關鍵證據。”
“我失策了,我該早扔了它!”白勤終於認輸了。
“沒錯,”夏超笑了,“這是因為你害怕隨便的丟棄證物會被人撿到交給警方,到時候就完了。可惜你還是不會藏東西,這件重要的證物還是落入我的手中。”
“那麼……你真的殺了常建國?”袁靜不相信自己的知己竟在自己家裏實施殺人計劃。
“你為什麼要殺他?”梅恩問道。
“哼!你們知道常建國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白勤恨恨的說道,“這幾天追蹤袁靜的神秘人是誰,大概您探中探早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