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他,”華廳對其他人又問一句,“你們在11點左右幹了什麼?”
潭尚秋平靜的說道:“我一直在二樓的書房看書。”
劉天虎則吹了一個口哨,“這人果然有報應了。那時,我在別館的二樓看電視。如果殺常建國,一定要從大廳走過去才行。”
“報應?”夏超皺了皺眉頭。
白勤又說道:“我那時在市內的農貿市場裏購買熟菜。”
王隊豎直指頭,說道:“我已經知道誰是真凶了!”
這話讓我們在場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誰會想到,這個糊塗的王警官能把這案子解決。
華廳皺了皺眉,似乎不太相信自己會有如此“能幹”的手下。但,他還是問道:“究竟是誰?”
王隊堅定的說道:“是白勤。因為隻有他可以避開所有人的目光來行凶。”
白勤一下子被他嚇得麵如土色,他連忙辯解道:“別開玩笑了!我當時在廣州市區內購買熟菜,怎麼有可能跑回來殺人。你想想,在10:00時我正好去買菜,之前我一直呆在大廳。11:20我才從農貿市場回來。市內的農貿市場很遠,一來一回的徒步要一個小時左右,再加上購買熟菜,我不可能在11點左右有時間去殺人。”
“那輛轎車呢?”我向其發難道。
袁靜搶著說道,“剛才白先生送我們來這裏時把車內的汽油耗幹了,轎車鑰匙一直在我手上。他不可能利用轎車作案。”
夏超則在一旁說道:“這一帶路麵凹凸不平,請問轎車怎麼開啊?還有,我剛才看了一下,宅子裏並沒有停放自行車。所以,白勤隻有徒步去買菜。”
王隊想了半天,無奈的說了一句,“你說的也對!”
華廳很反感的望了他一眼。
劉天虎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忽然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他嚇得跳了起來。
兩位刑警領導都一齊望著他,不知道他在一旁搞什麼古怪。
劉天虎往背後一看,原來是夏超。我也好奇的湊了上去,看他們在做什麼。
夏超很神秘的問劉天虎:“那男人到底有什麼報應?”
“噢,”劉天虎明白過來,小聲說道,“常建國呀,那家夥喜歡四處詐騙。他特別喜歡抓住別人的把柄,用來敲詐別人。由於他特別嗜好打麻將,但總是輸錢,無奈之下想出這樣賺錢方法。他表麵上看是一個十分高貴而有善心的紳士,其實,他隻是個低賤的無賴,在劇組裏也是一個隻會不斷要酬金的爛演員!”
“原來如此!”夏超笑了笑。
我走過去問夏超道,“凶手究竟是誰呢?”
夏超則遵守他那獨一無二的神秘主義,隻吐了一句,“急躁的人做任何事都不會成功的。”
那邊王隊又開始自己的思維推理,與那幾個人吵得不可開交。“凶手絕對是朱霖與潭尚秋其中之一。劉天虎,白勤,袁靜已排除作案可能。”
朱霖和潭尚秋歇斯底裏的大叫:“不是我!”
劉天虎鎮靜的說道:“絕對是朱霖這小子幹的!”
朱霖氣衝衝的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常建國曾因某種原因敲詐了你幾千塊,對吧?”劉天虎譏笑道。
“那又怎麼樣,你還不是一樣!”朱霖也斜眼望著劉天虎。
“什麼?”劉天虎不解。
“常建國也知道了你愛酒如命的性格。在拍攝《血紅的玫瑰花》時,你不顧禁令的瘋狂喝酒,被常建國發現,敲詐了你三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