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可真好!”夏超這時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內,“不是嗎?韓駿?”
“到莫斯科了吧?”
“早過了!”夏超隨意應了一句,“說到莫斯科,不能不說普希金!”接著,他竟然獨自哼起來,“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陰鬱的日子需要鎮靜。相信吧!那愉快的日子即將來臨!……”
我笑了笑。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看出這位剛剛經曆過失敗的偵探樂觀的精神。
我們倆前往餐車去用早餐。剛出門,從5號包廂內走出一個怪人。
此人身材高瘦,麵色紅潤。但何以怪人,隻因為他戴著一副白手套,上麵掛著白色的口罩,衣服悶得嚴嚴實實。看起來這人有嚴重的潔癖。
那人與我們四目對視,看上去有點慌張。就這樣過了一會兒,怪人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輕輕的帶上。
“奇怪的人。”我評論道。
餐車洋溢著一片歡快的氣息。人們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耶!這不是夏超和韓駿嗎?”突然,一個爽朗的男中音從我們背後傳來。回頭一看,是我們熟悉的華廳與兩個戴著警帽的年輕男人。
“華廳怎麼在這裏?”夏超禮貌的問道。
“去柏林辦案,正好乘這列車回去。你們是不是因為天蠍才去歐洲的啊?”
“對!可惜事情沒辦好,讓天蠍給逃了。”夏超有點唉聲歎氣。
“逃了?那麼輕鬆就說能出口?”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不屑的說道。
夏超看上去有些不快,畢竟他被人說中痛處。
“哈哈,算了吧!誰也不是萬能的呀!小梅,招呼兩位過來一起用餐!”華廳豪爽的說道。
叫小梅的,也是剛才說話的警察迅速從別處把兩個餐椅搬到他們的餐桌旁,並以手勢請我們就坐。
夏超看看小梅,又笑道:“我不在廣州這段時間,有沒有出過什麼大事啊?”
“隻有一件,大盜五十三再度越獄。”華德苦笑道。
“那老鼠還真是麻煩!”另一位警察(他姓王,姑且我們叫他小王吧)皺著眉,握著拳,“下次如果我逮到他,肯定請他進死牢!”
“哈哈哈……”我們一起笑起來。
“喂!喂!別跑!抓小偷啊!”一個中年男子邊跑邊叫道。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講到大盜五十三,一個小偷還真出現了!”小梅打趣道。
我看到車廂前麵一個尖嘴猴腮的男青年抱著個小箱子,一直往前跑,還不時向中年人吐舌頭挑釁。
“怎麼了?”華研拉住中年人問道,“出什麼事了?”
中年男人用英語說道:“那個該死的俄羅斯小偷偷走了餐廳的錢箱。那裏麵可是我們這兩天賺的血汗錢啊!”
小偷還在盲目的跑著,可是他不留神被夏超伸出的腳袢了個狗吃屎。錢箱也飛出小偷的手中。
“太好了!”中年人抱著錢箱,向夏超禮貌的鞠躬。
“用不著道謝,這隻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夏超謙虛的說道。
用餐後,我們來到夏超所在的11—8房間內聊天。正當我們聊到高興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們看到一個寬肩濃眉,年過三十,頭發染成紅色的男子怒氣衝衝的站在門口。
“請問……”夏超一時懵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