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衝地叫道。
“難不成您就是雙魚座的那位‘惡魔’嗎?”我問道。
“那張卡片上不是寫的很清楚了嘛!”道格拉斯指了指天蠍卡,“還有,我可不是上麵所說的什麼‘惡魔’!”
“總之,您得離開這裏,天蠍既然知道你住在這裏,遲早要來殺你,這兒已變得很危險了。”亨利已經開始慌張起來,“這樣,我安排你逃避謀殺;夏超帶領警察在倫敦找尋天蠍的下落,韓先生則在暗中保護你。我們並行不悖,好嗎?”這家夥,把最簡單的事情交給自己做,真夠“義氣”!
“夏超,別管那張殺人卡片了,快走吧!”我朝在一旁默默無語,直盯天蠍卡的夏超叫道。
我們迅速離開了這座豪華公寓,道格拉斯隻好暫時住在附近的飯店避免謀殺。
不久後,我得到消息,愛沙尼亞大道110號道格拉斯的家遇到襲擊,天蠍的計劃“似乎”落空了。
我照亨利吩咐坐在一家靠近道格拉斯所居地—羅蘭飯店的咖啡館裏暗中保護道格拉斯。
“您是韓駿先生嗎?”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我抬頭望了望,這個小女孩正值豆蔻年華,身著白色便服,樣貌清秀,看上去應該是個實習服務生。
“小姐,有事嗎?”我問道,同時朝飯店所在方向望了兩眼,不讓可疑人員有機可乘。
“那邊戴眼鏡的先生找您,想跟您談一談。”女孩說。
“哦?”我望了望那個戴眼鏡的男人。他約莫不到三十歲,皮膚黝黑,臉色陰森,一副寬大的老式眼鏡一下子占據了整副臉麵的三分之一,體格顯得很壯實。
那男人望了望我,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徑直向我這裏走過來,走到我麵前時,他抖了抖衣領,用中文開口說道:“韓先生,不知有空否?”
“這……”我一下子回答不上來,又沒忘本職工作,時不時望望羅蘭飯店。
“有空沒有?”男人突然用極其凶暴的語氣對我吼道。
“我想,應該……有吧!”我被他突然的變換語氣嚇個半死,隻好不甘心隨他而去。
男人帶著我一直來到愛沙尼亞大道11號的無人公寓,那棟公寓在幾天前就已見識過。在幾天後,由於主人的離去,變得蕭條而悲涼,好像有幾十年沒打掃過了。更誇張的是,門口的中國畫與球星海報竟變成一幅天蠍的牆畫。
“真蕭條啊!”男人歎道。我對此產生了反感,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們走進院子。男人脫下眼鏡,用手帕擦了擦臉,轉而又回頭,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齋藤,不,是殺手天蠍。
天蠍露出了陰冷的笑容,發出恐怖的聲音,“想不到吧?你能親眼看見我……天蠍。我叫你來隻是想給你提個醒,不要再多管閑事了。這一連串的案件,並非你們能摸清的。你和夏超,快滾回廣州吧!”
“什麼!”我頓時憤怒了。
“如果你們還是這樣昏頭暈腦的調查,是不會有頭緒和收獲的,隻會讓你們徒勞無功,名譽掃地的。”這句話在我耳邊聽起來似乎是天蠍在譏諷我們。
“OK!就衝你這句話,我決定調查此案調查到底!誰會束手就擒,誰會徒勞無功,名譽掃地,到時候再考慮吧!”說完,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隻留下在一旁板著副臉的殺手天蠍。
回到警局,我將與天蠍碰麵的事情告訴了夏超和亨利。一向不動怒的夏超也產生了怒火,亨利更是怒氣衝衝。夏超咬著牙,說道,“我從來不允許別人輕視我,我要讓那個自大的天蠍瞧瞧我探中探的實力。”
“對,一點兒沒錯。”我附和道。心裏則想著,說不定夏超被激怒後,將變得更加“可怕”。
“我也是。”亨利在一旁湊著熱鬧。
懷著憤怒的心情,我們又一次展開了全麵的搜索和調查,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天蠍繩之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