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城龍謙虛的搖頭,“不敢當!”
“死者名叫吳仕傑,33歲,職業是作家,死因是氫氧化鈉中毒身亡,我們在現場暫時找不到殘留的毒物,可見凶手很是精明。凶手隻能是在二等艙裏的旅客,請你們各位按房間號碼依次報名,謝謝合作。”姚城龍轉頭向那些旅客說道。
秦剛說道:“我和魏錫霖是三號廂的客人,我們是吳先生在工作上的助手。”魏錫霖讚同的點了點頭。
“我住在四號廂。”剛才那個尖嘴猴腮的怪人說,“我叫張鵬,是一名新聞編輯。”
五號廂那個體格健壯的大個子說道:“我叫王進,是一名職業運動員。”
一位身高不足1米5,穿著考究,幹淨,帶著一個三四歲小孩的矮子說道:“我叫劉全,是一名西洋傳教士,我住在六號廂。”
另一位戴著黑眼鏡,高鼻梁的中年男子說道:“我是七號廂的朱欽,是一名教師。”
“而住在八號廂的人就是我。”姚城龍指著自己說道。
一位戴金絲眼鏡的老人說道:“我住在九號廂,一家私企的經理,我叫雷鳴。”
“而十號廂的人就是我宋迅,我是一名報社記者。”一個看上去性格傲慢,長相眉清目秀的男人說道,“記者?”夏超喃喃地說了一句。
“那麼,這裏除了夏超兩位先生以外,你們其餘八人請說出各自的不在場證明,也就是從晚上7點到9點這段時間內,各位在哪裏都在做些什麼事情?”
秦剛說道:“那時間段我與魏錫霖一直與夏先生在一起閑聊,從5點一直聊到9點。”夏超示意點了點頭。
張鵬擔心地說道:“我從5點開始到現在一直跟王進在廂內打牌,打麻將。”
“誰可以作證?”
“這……”
王進忽然冒了一句:“在8點的時候,服務員曾經來過五號廂陪我們聊了一會兒,而且一直待在8:30才離開。”
“那麼7:00到8:00還有8:30到9:00你們兩位的不在場證明呢?”
“這……。”兩個人麵麵相覷。
“你們再好好想想,”姚城龍不耐煩地說道:“下一個。”
劉全走過來,說道:“我一直在廂裏,陪兒子玩,我是一名基督教傳教士,怎麼能去殺人呢?”
“那就先保留你的不在場證明,下一個!”
朱欽瞪著姚城龍,說道:“我一直在健身房健身,有健身票為我作證,上麵不是寫著6點到8點我在健身房健身嘛!看,還蓋了一個章呢!”
姚城龍笑道說:“那8點到9點時,你有不在場證明嗎?”
朱欽學著他的口氣:“8點到9點是去健身的人統一洗浴的時間,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健身房的工作人員,那不就清楚了嗎?”
姚城龍氣得兩眼都瞪圓了。
“我是一個年邁的老人,怎麼有力氣殺人呢?”走進臨時審訊室的雷鳴說道。
“這可說不準,你說不定會像田京一樣。”夏超說道。
“田京?就是那個用補牆麵的手法在密室殺了羅莞後,在牢房裏鬱鬱而終的老狐狸?(詳見《密室血錘》)”我則不由佩服起這個人來,他竟然知道這些內幕消息。
“我跟羅莞是生意夥伴,聽說過那件事!”他此時又像個會讀心術的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