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們每個人應該都有不在場證明吧?”姚夢龍問道。

“是的!”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過來,過來!”夏超又把我拉到寫字台來。

我滿腦子的疑問一時還無法得到解惑,大罵道:“幹什麼?有什麼事就直說啊!”

夏超隻微笑著指著寫字台的抽屜,“先生,有獎問答第二題,抽屜不是裝便箋的嗎,那麼請問便箋哪裏去了?”

我摸了摸腦袋,一方麵是我無法理解夏超這種怪異的幽默,第二就是我的確不明白為什麼裝便箋的抽屜裏空空如也。

“最後一個問題,”夏超又對著警察說道,“既然是槍殺案,為何現場會出現這麼一把沾有鮮血的匕首呢?”

黑沉沉的夜晚,皎潔的月亮似乎在嘲笑我們這群愚蠢的人們。王隊看到時候不早,便宣布收工,叫我們以及那些嫌疑人明天去一趟廣州警察局。

轉眼間黑夜就過去了。

“啊,哈—欠!”我們打著哈欠來到廣州警局。

王隊早就守株待兔的等在那兒,看到我們前來,急忙迎上來向夏超發問:“喂,對此案有沒有頭緒?”

“沒有!”夏超一字一頓的說。我則在一旁笑著,竟然自己想到了一個新歇後語:從探中探嘴裏套話—徒勞無功。

“媽的,你說什麼?”一聲粗魯的叫聲使我們全都把目光轉到我們身後。

發出叫聲的人是啤酒肚賈保圓,他正惱怒的對鄭立說:“我和範榮他們一起走的,怎麼有機會去殺人?”

鄭立冷笑道:“是嗎?那十天前在台長辦公室的一幕情景是我看錯了嗎?”

“什麼……十天前?”賈保圓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親眼所見,十天前,沈台長問你索要10萬人民幣,說是你欠他的,你們當時便產生爭執,你還放言要殺了他。”

“那隻是氣話,十萬塊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

“果真如此嗎?”鄭立猜疑著,“你還真有錢,十萬塊這數字都不算什麼!”

“真是夫子自道啊!”這時,另一個聲音傳過來,眾人往發聲處一看,說話的是範榮,“你自掏腰包把自己的小說改編拍了一部電視劇,沈台長耍手段用很低的價錢把版權收購過來,之後還嘲諷你的作品是垃圾,並怪罪你那部電視劇大大影響了花都電視台的收視率。你是不是也想把他給殺了啊?”

鄭立被範“大老板”諷刺得體無完膚,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拳。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時又有人把嘲笑的矛頭指向範榮了,女強人孫華雙手抱胸,臉色冷峻的說:“那範先生的石油公司非法收費的事情被沈台長的電視台新聞爆光,你也很有理由殺死台長先生啊!”

範“大老板”可不是輕易被人揭老底的人,他惱羞成怒,反唇相譏道:“我會為這種無意義的事情殺人嗎?再說了,老沈還不是也爆光你是走後台成為博士後的嗎?這如何解釋?你絕對有可能封住他的嘴而殺人!”

孫華似乎不以為然,聳了聳肩,徑直走開了。

但範榮的怒火還沒有消,他又把矛頭對準在旁邊一言不發的崔繼林與胡勳:“你們兩個一個快被老沈的光焰電子吞並,一個則欠著老沈一大筆錢。自然也有可能去殺人。”

他們兩個被範榮的吼聲嚇得直冒冷汗,全身發著哆嗦離開房間。他們興許想說,這老家夥雖然年紀大了,但嘴倒挺利索!

我簡直不敢相信,所謂的成功人士難道是指這些人,他們中有的所在公司瀕臨破產,有人是走後門才得到現在的地位,有人欠大筆的錢,還有人對一些小事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