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法有疑點,第一,有鎖匠敢在沒有得到屋主的同意下,擅自做鎖的嗎?我看要是如你所說,隻有可能是:尚海自己就是那個鎖匠!第二,就算凶手擁有房子的鑰匙,從現場情況看,房門是從裏麵反鎖的,而不是凶手從外麵用鑰匙上鎖的。有鑰匙有什麼用?”

尚海聽到夏超的辯護,大聲叫著:“就是嗎!就是嗎!沒有考慮便隨意的作出武斷的推理,這位警官可真是個睜眼瞎!”我在一旁偷笑著。

王隊有點惱火,“去***,我說這是自殺嘛,上級又不認同!這到底要我怎麼樣嘛!”▽思▽兔▽網▽

隨即他又轉頭問廖寧,“那麼你的不在場證據呢?”

廖寧的三角眼馬上露出一道奸詐的目光,“由於我家正裝修,9:00以後我一直住在廣州路的廉價賓館裏。賓館的記錄上應該有我的名字。在加上旅館老板也看到我了。他也不是睜眼瞎!再加上,這個案子是密室殺人,與其詢問我們的不在場證明,倒不如好好的想想凶手是如何進出密室的!”

“那麼小老板呢?”王隊的臉掛不住了,而夏超在一旁幸災樂禍,跟我一樣,捂著肚子偷笑著。

“那天晚上10:00之後,我就和我媽在自己家中。剛才忘了說明一下,我媽和我爸已經離婚了,我去老爸家隻是跟他談談一些生活上的雜事。我媽可以證明我一直在家中。”羅陽看看漲紅了臉的王隊,“放心,我不是他們那種沒教養的人,不會暗自挖苦你的!”

“噢!”王隊心裏稍微平靜下來,“那麼田京老先生,你在那天晚上做了些什麼?”

田京皺著眉頭,吃力的說道:“我跟經理一起聊天來著,後來我就回去睡了。經理看到的,他不是那個睜什麼來著的……”

“經理?”王隊有些冒火,連個身單力衰的老頭子都要嘲笑我兩句嗎?“是羅莞嗎?”

“是啊!就是他,他在吧!”

王隊哭笑不得,“真是老糊塗了!”

田京還不知道自己所說的經理已經死去多時了。

“嘿!那個老頭看來已經完全糊塗了,雖然他曾經是廣州最好的建築工人。”姚夢龍在一旁露出苦笑。

“最好的建築工人?”夏超用充滿敬意的目光望著老糊塗。

我在一旁拚命的想,凶手到底是誰?尚海是不可能的了。我最初與王隊一樣的料想,已經被夏超的辯論駁倒了。那麼其他人也都有不在場證明。唯一沒有不在場證明的隻有那位糊塗的老人。恐怕連錘子都拿不起來的他是凶手,也不可能,更別提還有這個密室呢!

雖然我很想幫助夏超與王隊,但可惜我不是偵探,我沒有那麼高的探案造詣。

“喂!”我的思緒被人打斷。姚夢龍突然指著命案現場牆上的一副畫叫道,“這是什麼畫?”

我與夏超向他指的地方看去,是一副長約50公分,寬約30公分的鳥主題工筆畫。

“據我所知,死者羅莞平生最厭惡的就是經常嘰嘰喳喳的鳥啊!他怎麼會把這副畫掛在牆上?”姚夢龍移開畫,呈現在他眼前的依然是雪白的水泥牆。

“看來沒有什麼疑點!”姚夢龍無可奈何的擺擺手,“這棟房子最近才整修過,牆麵很是幹淨。”

“誰說的?”夏超走到被畫蓋住的牆邊,盯了好久,“你看那是什麼?”

我走過去,順著他的手勢望去。

是個惡心的東西,一隻黑螞蟻的半身連在雪白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