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離開了午夜的套房。副知事目送我離開,讓我有點擔心自己的背部是否挺得夠直。
光一在醫院大約住了兩個星期,又生龍活虎地回到了池袋,繼續當相親酒吧的拉客店員。他不再和我穿相同的衣服了,似乎已經從慘痛經驗中學到教訓。目前他正在努力用功,準備參加明年春天東京都的公務員考試。
攻擊光一的嫌犯在幾天後自首了。雖然不知道是否真是他幹的,但老媽覺得確實很像那天那個男的。但他到底是不是個仰池上組鼻息的人,我就不清楚了。
那之後又過了幾天,池上組相關店家全麵遭到取締。猴子超級高興,說這麼一來就能以相同立場與池上組交涉。隻要雙方能坐下來談,再來似乎就能好好地共存共榮了。無論如何,我還是難以理解那個世界的規則。
鬱美準備到德國留學,正在努力學德文與練鋼琴。雖然她同樣穿得一副女老師的模樣,最後我還是沒能和她出去約會。也有可能是我表現得太過直接了吧。我一直覺得自己做錯了。
池袋的鳳凰,最後被抓到了地麵。治安重建作戰雖然持續,執行的方針卻大幅調整。就連設於東京都健康中心的出入境管理局池袋辦公室,也變得可以辦理居留手續,不再隻是負責取締。池袋的街道,又漸漸看得到外國人了,艾美加現在又變成我們水果行的好客人了。
好了,最後是和美。雖然我沒能和鬱美交往,倒是找她姐姐出去約會了幾次。她說把鋼琴當成興趣就好,畢業後再找個一般的工作。不過她那種手腳不幹淨的習慣如果沒改掉,不管到哪裏上班可能也待不了多久。但她說隻要能斬斷對鋼琴的依戀,偷竊癖也會自然消失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話是和美講的,所以我不是很相信,但拜她的偷竊癖所賜,鳳凰這下變乖了。或許還是非得感謝和美不可。在一個極其晴朗的午後,她來到我們家的水果行。
“不再每天練琴之後,空閑時間就多得不得了。今天要去哪裏玩呢?小城?”
雖然在約會幾次後,我們已經發展成那種關係了,但我還是不敢像梅中那樣,把自己的癖好說給她聽。麵對副知事我可以那樣侃侃而談,但麵對適合穿女仆裝的女大學生,我卻什麼也不敢說。看來我的功力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和美在播放著《火鳥》的店門口,配合曲子的複雜節奏擺動著手指。在不久就要迎接冬天的西一番街,惟獨她的十根指頭像春風一樣輕柔。空中浮現有如鋼琴線般的卷積雲。我希望今年冬天的天氣可以整個冷起來。至於原因,我想各位也應該很清楚吧。天氣越冷,越能縮短同物種間的距離。這點無論對池袋西口公園的鴿子、流浪貓,或是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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