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起來,是微不足道的。

結局是雷聲大雨點稀,隅野剛士也自認是失敗。但他認為這並不是敗於罪大惡極的社會關係,而是敗於家田這種靠工資生活的人的劣根性。

他把自己的靈魂都出賣給公司了,就不能向公司要求人權或追求其責任來行動。

美彌子在箱根的出生地看了東京地方檢視廳圍繞退休金養老基地建設工程疑案搜查終結的報道。

結果,對於關鍵的疑惑,沒能承認其犯罪嫌疑,而以毀滅證據,逃脫起訴失歸,北杉隆章及其他幾個有關係者也都以沒事撤除了嫌疑。

美彌子看到學生時代的朋友一個個都沒事了,好象早有預料似的,沒有一點感慨。

那個時代早巳過去了,不知是誰說的那個時期是“人生營業所的準備時期”,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個祭奠的時期。是在遮擋人生的殘酷風雨的溫室裏所舉行的可憐的花祭。

年輕人在父母的庇護下,無憂無慮地開放出燦爛繽紛的花朵,這是幸運的。但隻不過這是一個短暫的祭典,是人生的一度休假。不過,也有人沒有經曆過這個爛漫的時代。和這些人相比,經曆過祭奠時代的我們應該說是幸福的。

在祭花的未了,毫不負責地約定再會,即使實現了這種約定,當時的四個人也不可能一一再現。再現反而不可思議。

那天放學時,一邊堅持明天見,一邊各自回家之後,同窗四年,直到畢業典禮,那一聲“再見”隻作為前天的延長,都滿不在乎地過去了。

從那天開始直到現在,已經經過了十一年,也許是十二年以上了。

這時,四個人的人生軌道是向著四個方向延伸。和其中的任何一個再會,是以其意想不到的形式出現的。那並不是過去所希望的形式,再會也是和以前大變了的朋友的再會。

但是,也許現在已經不可能再會了,也不能再會了,對於女人來說,根據自己的意誌生活下去,那是一道相當嚴峻的選擇。因此,必須經常勇往直前。倒退是不堪想象的。

自由是女人的天敵。大部分女人都被自由所吞食。為了不被吞食,那就要把自由出賣給丈夫或者戀人或者小孩,成為他們的奴隸,而最後被他們吃掉。

也許這比較適合女人的生理,女人的幸福不是發自於自己內心,而是發自擁有愛的對象(他人),這種自由處於對峙的地位。

也就是說,愛的天敵是自由。這是因為愛是獨裁的,也是束縛的同義語。

“媽媽”,從遠方傳來了呼叫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美彌子回到現實。那是她離婚後帶來的長女的聲音,長子沒有離開賢良。

美彌子立即回到做為母親的模樣,這模樣不是裝出來的,是她決定要靠自己的意誌生活下去,為了孩子,自己願意獻盡一切也不後悔的那種母性特有的神情。

美彌子從丈夫的束縛下解放出來,她沒有感覺到她被其他東西捕捉住。

她沒有感覺到的東西,那正是屬於她的幸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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