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檢査有沒有忘了東西,這副德行能檢査什麼?之後我走出房間。

“你還好吧?你可以在往吉隆坡的路上睡,不過你得走到車子那兒才行。”大龍幫我打氣,站在他身邊的奧斯卡迅速接過我的行李,我說了聲“Terias kasih”空著手走下樓梯。火村和池澤在交誼廳。

“早!己經下午啦?麻煩你了 。池澤先生!您還要再留一天嗎?”我睡臉惺忪口齒不清地問。

池澤先生笑道:“是啊!整個金馬侖高原可熱鬧的很,現在離開去怡保實在太可惜,我就是愛湊熱鬧,想先看看情形再離開。不過你們兩個還真不簡單,是你們找出犯人的吧?”

“噓!”火村用食指撝著嘴’

“這件事就別提了!明天的報紙會寫著‘此案得以偵破,全虧夏洛姆警長和阿茲朗署長’,我們倆要硬搶人家的風采,小心人家不讓我們回去。”

“這事說不得嗎?我知道了,總之這三天還真刺激。一路小心了!”

“你也是!一路順風!”

我也對他說:“一路順風!”

“那麼就讓駕駛技術超群的衛大龍我本人,提供特別服務,送兩位到吉隆坡。這邊請!”

大龍將我們的行李,裝上四天前在怡保車站接我們的休旅車,交代蓮花屋的員工一些事情後就坐上駕駛座。他發號施令喊著“出發了!”之後發動車子,所有員工揮手為我們送行。

塔那拉打短短的主要街道,瞬間消失在車窗右手邊。當我們經過遠穀時,我想起店老板約翰,在心中暗自說了聲“再見!約翰!”我好像在來往人群中看見一頭咖啡色長發,是瑞穗嗎?不過我沒時間確認,因為我們忙著趕路,店名偉大的餐廳老虎屋,在車窗左邊飛逝而過。

“你們休息一下!睡醒了吉隆坡也到了 。”溫柔的大龍說道。聽到他這麼說,不到五分鍾我就睡著了。

車子行駛在山路上,我們沿著蜿蜒山路往山下去,車子不時震動使我逐漸清醒。我微微張開眼睛,車窗外盡是翠綠山脈,無論你什麼時候看都是。

我一看手表已經下午四點,我睡了將近兩個小時,我們已經到了山下,車子行駛在平坦的道路上,鄰座的火村雙手抱胸看著窗外。

“到怡保了嗎?”

“還沒!你睡得真熟。”

“你都沒睡嗎?”

“我在和大龍聊天。”

他們大概聊得很開心吧!

“哦!你們在聊什麼?”

“我破案時他不是發出了個奇怪的聲音嗎?我正在問他為什麼?”

被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納悶,他好像在害怕什麼,我不明白他既然與命案無關,為什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

“火村先生!我們就別談這件事了吧!沒什麼好說的。”大龍又害羞了,他愈是這樣,我愈想問。

“他說他在猜那個假冒艾倫寫下死前訊息OOI的人是誰?那三個字可以讀成‘衛’也可以讀成‘大井’,硬要說的話還可以讀成‘百瀨’,大龍認為把自己的名字也包括進去,就是百瀨虎雄狡猾之處。凶手根本和OOI這三個字無關,所有關係人中誰和OOI無關呢?除了和他完全沒有接觸,不知道他嫉妒旺夫的夏芮華之外,隻剩下曰置瑞穗了。他雖然不認為是瑞穗殺害旺夫,但卻相信她和這件事有關,這家夥操心的事還真多。”

“是啊!這件事就別再提了!我們聽音樂好了 。”

當大龍準備打開汽車音響時,移動電話響起,他放開握著方向盤的左手接電話,以馬來文簡短應答後,把電話交給火村。

“是阿茲朗署長打來的,他說有話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