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才認識,至於本多先生的生活,
我一無所知。我和本多先生接觸中,從未聽說‘杉野友子’這個名字。”
““警方是怎麼考慮的?”
“目前,警方對杉野友子也一無所知。隻聽管理人說,本多死時,杉野友子慌
慌張張地跑出公寓。”
室田聽了禎子的話後,隻是一味驚愕,細細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子凝視著
禎子。這驚愕的表情看來不像是做作出來的。如果室田心中有鬼,而不讓禎子看出
來,那麼他真是個出色的演員。
禎於推斷,“杉野友子”和田沼久子是同一個人。但這僅僅是禎子的想法,實
際情況還不明,把尚未弄明白的田沼久子的事,貿然地對並不親近的室田經理說,
她還有點顧慮。
如果明確“杉野友子”就是田沼久於,那麼可以責向經理,田沼久子的非正式
結婚的丈夫曾根益三郎根本不是室田耐火磚廠工人,為什麼說他是室田耐火磚廠的
工人?然而,現在沒有這個契機。從室田的表情來看,“杉野友子”是他第一次聽
到的名字。禎子隻能把責問留待以後的機會。
現在可以這樣考慮:室田經理實際上沒有見過“曾根益三郎”這個人物。如果
室田見過“曾根益三郎” ,那就會發現他就是經常來征募廣告的A廣告公司的鵜原
憲一。換句話說,經理說田沼久子的亡夫是本公司的工人,是在他死後,而且是片
麵地根據久子的訴說。
室田經理和田沼久子之間是什麼關係,現在還不清楚,總之經理把田沼久子錄
用為本公司的傳達員。突然錄用一個人,一定要有使周圍的人可以信服的理由;因
此,才編造了這個理由,說她的亡夫是本公司工人,出於溫情主義才錄用了她。
那麼,田沼久子進公司,是經理根據她自己的願望錄用的呢,還是出於經理的
好意主動錄用她?這一點還不清楚。總之,經理沒有見過生前的“曾根益三郎”。
這樣看來,室田經理讓田沼久於進公司,他們之間肯定有某種緣故。禎子的推
斷到此為止,更深一層的原因,沼子還摸不到頭緒。總之,眼前的室田經理的臉部
表情絲毫看不出他在撒謊,而是聽到意外的事情應表現的驚恐。
室田經理說:
“警方不久就會將杉野友子凶犯抓到的。特別是在東京作的案,就在警察的眼
皮底下,警方不會輕易放過的。人都有不為外界所知的情況,抓到犯人,便真相大
白了。”
室田經理的話中,似乎本多和“杉野友子”之間有特殊的個人關係。這話是不
是室田經理的實話,禎子還不能肯定。
這時,桌上的電話鈴響了。
“對不起。”經理抱歉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
“嗬,原來是你。”經理低聲地說。
“嗬,是嗎?是嗎?……”經理連聲應諾。
“六點鍾開始嗎?那麼你到這兒來嗎?”
禎子一聽,這電話是室田夫人打來的。
“不來嗎?嗬,你去知事夫人那裏,那就沒有時間了。行啊,明白了。”經理
回答完畢改變了聲調,說道:
“鵜原太太此刻在我這兒。又出了大事啦。”禎子耳朵自然聽不見電話裏的對
話,好像夫人大吃了一驚,又反問了一句。
“你認識的那位本多君,就是因鵜原君的事,和他太太一起來過的那個人,昨
天在東京被殺害了。”從電話裏看不見夫人的表情,好像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