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員室今天也沒有人在。這裏和Garden Palace不同,而且也沒有電梯。

他爬樓梯來到二樓,二〇二室是岸中的房間,慎介先在稍遠的距離眺望那間房子,看起來不像有人住在裏麵。不曉得裏麵的東西做了什麼處理,但大概尚未出租吧。

慎介走到二〇二室前,然後轉頭看看兩邊的鄰居。據小塚所說,住在岸中房間隔壁的高中生目擊到有女人從岸中家離開。所謂的隔壁,到底是哪一邊呢,從樓梯的方向看去,是二〇二室後麵的二〇一室呢?抑或是前麵的二〇三室呢?

他首先站在二〇三室前麵。上麵沒有掛門牌。

正當慎介要按下門鈴時,他的背後傳來聲音。二〇一號室的門打開了。差點就按下門鈴的慎介連忙把手抽了回去。

一名身著喪服的女性從二〇一室走了出來,年齡約莫是四十五歲左右。

“老公,再不快一點要遲到了。”她朝著房裏大喊。

一個應該是她丈夫的肥胖男子從二〇一室裏出現。他也身穿黑色喪服,領帶也是黑色的。脖子後方有一大坨肥肉。

“喂,純一,門就交給你鎖囉。”男人說。二〇一室隨之傳出回答聲,雖然聽不清楚內容如何,不過確實是過了變聲期少年的聲音。

那對身穿喪服的夫婦向慎介點頭行禮之後,從他身旁經過,朝樓梯口走去。

在看不見夫婦的身影後,慎介移動至二〇一室前麵。那裏掛著門牌,上麵寫著堀田。

慎介按下門鈴。他已經決定好對方應門時該如何應對。

數秒之後,門扉開啟了,少年的臉從門縫後方露了出來。他看上去個性剛強,大概是高中二年級左右的青年吧。慎介確信自己遇到了想見的人。

“你是堀田純一同學吧?”慎介把剛才聽到的名字與門牌上的姓氏組合起來後問道。

少年以狐疑的眼神瞥了慎介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是我沒錯。”

“關於先前的那件事,我想要問得稍微詳細一些。就是你說你在發現隔壁岸中先生屍體之前,目擊到女人的那件事。”

少年聽到慎介的話後,表情明顯大變,臉上唰地失去血色,臉頰僵硬了起來。

“關於那件事情,我應該已經說過好幾次了吧。”他轉過臉說。

“我想再問一次。再一次就好。以後不會再問了。”

慎介刻意使用讓少年誤認他是刑警的說詞。萬一最後無計可施,還可以使用謊稱自己是刑警的這個手段,不過考慮到未來有可能會被揭穿,還是盡可能地以不清楚說明身份的方式提出問題。

“反正你們又不相信最關鍵的部分。”少年說。

“咦,哪個部分?”

少年沒有回答,就這樣把臉轉到一旁,側臉上顯露出這個年齡特有的叛逆。

“根據你的說法……”慎介說。“當你在晚上回家的時候,你看到一名女性從岸中房間走出來。你確定是從房間走出來嗎?你看到她打開門出來的那一瞬間嗎?”

少年咬著拇指的指甲,似乎不太想回答。

“難道你已經忘記了嗎?那就表示你不是記得很清楚嘛。”慎介稍微使用了激將法。

少年直盯著拇指指尖,不假思索地說。“門打開了啊……然後……就出來了。”

“女人出來了嗎?”

少年不耐煩地微微點頭,看都不看慎介一眼。

“所以那個女人應該也看到你了吧?”

“沒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