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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開始覺得這不是什麼可笑的事情。她們——寫文章的全是女性——她們為什麼要在互聯網的網站上寫這些東西呢?如果真的遭遇不幸、又能在危險關頭逃離困境的話,她們應該告訴警察的。但她們為什麼不這樣做呢?”武上說出了首先出現在腦海裏的話:“她們自己也不能肯定所遭受的不幸到底是不是栗橋和高井幹的?”“是的,相對於首都範圍內的二十二件而言,有十二個人缺乏自信,也不奇怪。”“這可能是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吧。多少是有點缺乏自信心,但如果在首都裏麵,離搜查本部很近的話,應該很容易進行聯絡的。因為她們知道,要想講出這種事情,隻要打個電話,而不用寫成文章。但因為太遠,她們不願意過來報告也是很正常的。”“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她們把自己的經曆寫成文章發表在劍崎的網站上。如果沒有如此便利的互聯網的話,即使遇到同樣的情況,大家也不過是告訴身邊的朋友和熟人,僅此而已。現在幸虧有了互聯網這種手段,讓我們能看到她們的反應。”想了一會兒,武上又問:“你到底想說什麼?”“我覺得研究一下這些情況還是有意義的。”“那十二件?”“是的。”“在那種地方發表文章是不是不用署真名?”“是的,筆名就可以。”“也不清楚是男是女?”“是的。”“有時是錯覺,有時是真相,有時甚至會是假話。”“確實如此。”“如果要想搞清楚是誰寫的,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是的。但搜查本部可以呼籲她們把更詳細的情況寫上去,看看反應後再行動。”武上又嗯了一聲。“在遍布全國的十二件未結案報告中,如果能查實一件,是不是也算得上是很大的收獲?這是我的想法,如果已經判斷出栗橋和高井的活動範圍很大,就應該改變查找他們藏身之處的策略。而且……”“為什麼……”生田有點支支吾吾的。“你說吧,我不會在意的。”“如果要能確定發生在遠處的未遂案件,也許就能從中找到栗橋和高井的藏身之處?特別是高井,目前還沒有他不在現場的確切證據,但也不能斷言就絕對沒有,隻是還不夠確定。”武上也明白生田的意思。如果栗橋和高井在小樽幹過未遂案件,和在首都發生同樣的事情相比,因為有距離,所以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因此容易引起他們周圍人的記憶。另外,像飛機的搭乘記錄、特快指定席位的車票和住宿登記,增加了成為秘密調查對象的可能性。在目前已查明身份的被害人中,隻有群馬縣澀穀市山中的伊藤敦子是在最遠的地方失蹤後被殺害的,群馬縣和小樽及岐阜的情況確實有很大不同。武上知道雖然生田很客氣,但他能感覺出一點不舒服。所以他問:“生田君,你是不是對栗橋和高井的案子還有疑問?”生田又咳嗽了一聲。他是從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打來的電話。“對栗橋,我沒有任何疑問。”他不緊不慢地回答,“但對高井,我有疑問。”“是嗎?”

“武上君是怎麼看的?”“我是編輯,不能對調查內容發表看法。”“確實如此,我對我們這裏的案件也從不說任何話。”“但是——在搜查本部,關於高井的案子,大家的意見還是有分歧的。”武上說,事實上下午一直在開會。“會議議題當然是這起案件,上麵希望盡快把兩個人的犯罪查實,但是會上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見。”生田歎了口氣:“不會把這種懷疑傳到外麵去吧?”“不會,我們不會製造恐怖的。”“因為有人會去模仿犯罪的,武上君,其實網站上也有這種說法。”生田說,有自稱是係列連環殺人案的真凶的人向劍崎的網站寄送文章。“當然都是假話。如果劍崎追問的話,開始都是前言不搭後語或者是莫名其妙的解釋,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但是,以後還會有這樣的人出現。”“是的……”“還有人說一些更泄氣的話嗎?上周,高井的妹妹是不是又引起了一場風波?”“我在接你電話的時候,剛把這次風波的調查記錄整理成文件。”“在劍崎的網站上,有許多人猜測她是不是和這係列連環殺人案有關係,說事實上栗橋和高井組合中的高井不是和明而是由美子。”“這是毫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