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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推斷,那個人物的年齡在三十歲至五十歲之間,身高在一米六至一米七之間。很遺憾,看不清相貌。

調查總部認為,這個人物應該是與罪犯有過接觸的人。也許是罪犯托他把那個紙袋扔到垃圾箱裏去的。因此,如果能查出這個流浪漢的話,也許就能對罪犯的相貌略知一二了。

問題是,現在在大川公園裏連個流浪漢的影子都看不見。這就是條崎懊喪的原因。

條崎有氣無力地說:“咳,自從事件發生以來,咱們沒日沒夜的幹,卻連點罪犯的影子都沒抓著,真讓人喪氣。”

流浪漢有流浪漢的生活習慣,他們一旦決定了在哪裏安家就不輕易改變。但是,因為什麼情況一旦離開了,幾乎不可能再返回來。要知道他們的行蹤是非常困難的。

如果,一個區域內的某個流浪漢不在那裏了,還有可能向他周圍的流浪漢打聽。可是,這次不同,在這個區域內的流浪漢全都跑光了,真不知該到哪兒去打聽他們的下落。看來隻能耐心地等待,或許他們當中的某一個人什麼時候會返回來。但是,調查總部可不能等那麼長的時間。

武上的眼前又浮現出有馬義男那愁眉苦臉的模樣。

在警方向有馬義男詢問了一連串的情況之後,有馬義男認為罪犯也許會跟某一家電視台聯係。老人說,隻要能讓鞠子回來,讓他在全國的電視觀眾麵前下跪他都願意。但是,直到現在,罪犯還沉默著。從過去的經驗來看,罪犯是一定會有所反應的。

《模仿犯》第10章(2)

有馬義男答應了調查總部的要求,在江東區深川四丁目的他的豆腐店裏和在東中野的古川家的電話上都安裝了通話錄音和逆向偵察裝置。他也知道警方已經在他的身邊安排了警力。

武上一想到罪犯有可能再次敲詐有馬義男就恨不得立刻抓到這個家夥。可是,現在還無法預料事情會朝什麼方向發展。

“這樣的話,隻能指望新宿的那個女高中生的線索了。”條崎說道,“那個到廣場飯店送信的女高中生,很有可能直接和罪犯接觸過。”

“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武上問道。

“那個女高中生要是和佐藤秋江一樣,是個頭腦清楚的女孩子就好了。”條崎說著,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武上又讀了一遍與佐藤秋江有關的報告書。他一邊對照著大川公園的地圖,一邊確認著她的證言中所說的步行路線。最後他把目光落在了業餘攝影師拍攝的照片上。

這時候,他好像突然注意到了什麼。

武上口裏說著:“我是不是弄錯了。”一邊急忙把事件當天的現場照片的卷宗找了出來。他把有垃圾箱的照片都轉了360度,排列成一排來看。

開始時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但當他再仔細看時,對照著地圖,又把大川公園管理處管理員提供的情況記錄找了出來。

大川公園內的清掃和垃圾處理周期的情況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因為是開放型的公園,沒有開園和閉園的時間,隻是規定了職員的上班時間。通常用掃帚對園內進行清掃,每天上午九點和下午兩點各一次。垃圾箱裏的垃圾也是在清掃的時間收集。一般是員工推著手推車在園內更換各垃圾箱裏的半透明塑料袋。

這些情況早已了解清楚了。也就是說,前一天下午兩點以後到第二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