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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理搖搖頭說:“有完全不一樣的地方。”

“是什麼?”

“人質和恐怖份子間萌生的連帶感情是沒有必要的吧,也可說是不自然的。但們的狀況並不是這樣子的呀。”

我舔了一下嘴唇,然後輕輕地點頭說:“連帶感確實是必要的。”

“是吧?所以會想要確認一下,我和你之間的連帶感。”

樹理的眼睛攫住了我,讓我的視線無法移開。我開始覺得自己要踩住煞車是件麻煩的事,我接著想,踩煞車已經是件無意義的事了。

左手捧過她的臉,唇與唇相接。在親之前還確認了她是閉起眼睛的。

這也不過是個流程吧,但沒有機會可說。要是那樣說了,又怕她的性致沒了。我貪戀著她的唇,結果就成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了。打電話回家和爸爸說了話,是不是對她的心理造成衝擊?這件事對她來說,再怎樣都會有不安的感覺,所以是需要眼前這個男人的,若不這樣的話,就無法一個人自處了吧。

那我自己又是怎麼回事呢?我愛這個小女生嗎?哪有可能?不會有這種白癡做的事!我對樹理有所關心,也不是緣於這樣的動機,會在一起完全是其它原因造成的。因為對方是個年輕女性,自然會有性欲的情愫產生。隻是,我知道這樣的要求會是個愚蠢的行為,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我都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態度,而且打算直到最後都不表現出來。

隻是自然而然地走到這種地步,說不歡迎也是假的。我和她一樣也想求得一種心安。要完成像這樣大的一場遊戲,絕對的信任感是必要的,男女之間要確認這一點時,或許禸體關係是不可缺的也不一定,說重一點是種錯覺也可以成立,是一時的忿怒,是愛情假像都無所謂了。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本來就是這樣的東西吧。

樹理拿出保險套時,我頗為吃驚。大概是剛剛從賓館順手帶出來的,所以可以說是她有這樣的預期吧。或許她湧現了這樣的想法:想要加深彼此的連帶感,必須要有禸體的關係。這對她來說或許是種標準做法也不一定。

在這個狹窄的車裏,我們身體與身體相互結合,彼此刺激著對方的粘膜。在我眼裏看來,樹理似乎很習慣於悻愛,而且很懂得如何在其中得到歡愉。

做完後,樹理說要丟垃圾然後下車,但並沒有馬上回到車上,我也穿上褲子打開車門。

她站在離車稍遠的地方,我在背後叫她:“你在幹嘛?”

“啊,沒什麼,隻是看看風景。”

我也朝向她看的地方,可以微微地看見海洋。

將視線拉回來時,有個東西映入眼廉,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啦?”

“你看!在這種地方居然有地藏王石像!”

她回過頭來,像是在確認一樣:

“真的耶,都沒注意到。”

“剛剛才說一點都不像是在日本而已。”

“是喔,”樹理的眼神柔和了許多,然後拉起我的手抱住她說:“有點變冷了, 我們回去吧。”

“好。”我點點頭,又吻了她一次。

第九章

回到公寓已經是將近淩晨三點了。一個晚上往返橫須賀,讓樹理打了電話,還在車子裏做僾,身體還真的有點累,但不可思議的是一點也不困。還好明天是星期六。汽車公園企劃案在進行的時候,一點休假日也沒有,但現在我就算到公司也沒有什麼事可做。

打開電腦,看一下CPT網站。正如所料,公布欄裏有新的留言:

品質確認完成(Julie)

真是對不起,我是新參加的Jul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