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死死盯著對麵的蕭姝,雖然心裏非常憤怒,但手指卻是鬆開符咒。
張寧心裏想到:上次李翠翠之事已令夫君有所懷疑,若這次……恐怕就算夫君看不出來,他人也會看出來的,罷了,還是另想方法吧。
就在張寧還在思考之時,對麵的盧姝卻開口道:
“夫人!鄭大哥英雄也!而當世英雄無不三妻四妾,您~總不可能一輩子把鄭大哥拴在身邊一輩子吧?到不如……”
“夠了!花言巧語,唉~也隻有夫君那樣才會上你的當,可惜呦~無論你如何行事,到頭來皆是白費心機!”
說罷張寧起身便走。
“夫人~您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張寧聽到身後言語,回過頭來看著盧姝,嘴角上揚。
“因為呦~奴家的夫君~可是不會做對不起奴家之事的呦,昨夜~汝不是體驗過來嗎?”
張寧說著說著,眼中殺意越發洶湧,幾乎快要溢出來了。
張寧走後。
“可惡!剛才張寧絕對想殺了我,這對夫妻還真是夫唱婦隨,一樣動不動就要殺人!”
屋中盧姝拍了拍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
“要不……回家去吧,太危險了?”
“不行!二哥的仇怎麼辦!你忘了二哥以前的好了嗎!”
“自然沒忘!可是……可是剛才!”
“沒有可是!那張寧也就隻能嚇嚇人而已!別怕!”
盧疏屋內,明明是同一個聲音,卻好似有兩個人在爭吵一般。
次日
鄭龔聚義堂聚將,眾黃巾按主次落座,隻是今天聚義堂上多了一個座位,鄭龔左側多了一個位子,上麵赫然坐著‘寧道人’!
久隨鄭龔的冀州黃巾已是見怪不怪,而新來汝南黃巾卻是有些不明所以。
鄭龔見眾人目光,忙咳嗽一聲,說道:
“寧軍師神出鬼沒,大夥也不必驚慌!對了,汝南黃巾尚不知曉這位是誰,此寧道人也,乃我軍軍師!好了,不說虛的了,今日聚將,為安排眾人職位而來,白騎!汝有什麼想法?”
鄭龔說著說著,突然把話題指向張白騎,不過好在張白騎最近皆在處理政務之事,反應不慢,起身一抱拳,說道:
“白騎愚見,還請諸位不要見笑……”
“哈哈哈,白騎兄弟越來越有……額……啊!和那些當官的越來越像了!”
張白騎話未說完,身旁張雷公的聲音便轟然響起,震得堂上眾人一振耳鳴。
“嘭!”
鄭龔一拍桌案,嚇得張雷公脖子一縮,直往張白騎身後躲,看得眾人無奈之至。
“好了,白騎接著說,雷公,汝要敢再插嘴,吾就親自教導汝一月武藝!”
鄭龔這話嚇得張雷公連忙搖頭直撐不敢(鄭龔教導武藝純粹就是揍人,現在就隻有周倉、廖化、卞喜、裴元紹四個還在天天被鄭龔教導)。
張白騎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
“白騎愚見,如今吾等青州黃巾,渠帥勇猛絕倫,黃巾雖百萬人,無人可比,曆經戰場,未有敗績,麾下杜遠、張白騎、劉辟、波才可為帥才,又有何曼、雷公、周倉、龔都、何儀等人盡皆猛將之流,故當前青州黃巾不缺能征善戰之輩,但缺治理一方之能吏也!”
張白騎說完後,稍微看了看四周,發現隻有杜遠、波才、劉辟三人點頭稱讚,其餘皆是一副聽不懂,不過很厲害的表情,不由讓張白騎想要捂臉歎息。
“好了,昨日吾與寧道人已有商議,安排爾等職位。”
鄭龔話音剛落,寧道人那黃巾下略有沙啞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