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有四大世家,司家、墨家、慕家、林家四大家族,其中要屬司家為最,墨家其次。
司墨司家現如今當家家主,20歲便接手司家,盡管司墨平常看著溫文儒雅,待人有禮,但是處理起事情來也是相當決絕,不留餘地。
“司墨,你真的不打算救林家?”嚴紫覺得自己的兒子有時候太無情了,畢竟林家國跟過司亦清。
“不救。”司墨起身,扯了扯黑色的西服,回房去了。
“老公,你怎麼不勸勸?。”
“我到覺得司墨這樣做無可厚非。”司亦清看著司墨得背影,欣慰的笑了笑,這小子比他當年狠絕。不過也不無擔憂,做的太狠也會樹敵太多。
“可是,林蔭跟她媽媽今天…”
“老婆,司墨有分寸。”他知道林家的情況,那是林家國自己用人不當,司墨就算相救也是有心無力,餘慧娘家一家都是一群吸血鬼。
“唉,你聽說嗎?墨家小女兒要回來了。”嚴紫最操心的自然還是司墨的婚事,雖然兩家訂了娃娃親,可是畢竟十年未見,難免生出變故。
“跟司墨訂親那個?”
“對啊,再說墨家就一個女孩。”
“墨九?”那個小女孩司亦清小時候是見過的,長的水靈,討人喜歡,作為兒媳司亦清很滿意。
首都機場,淩晨三點,偌大的機場相比於白天有些冷清,甚至能聽清偶爾不知從是哪個角落傳來的斷斷續續的鼾聲。
三號出口,一位女孩,單手推著行李箱,紫黑色長發肆意束在腦後襯托的臉小巧精致,略施粉黛的臉散發著桃花般的嬌羞,然而幹淨清澈的眼眸卻透著如李花般的清麗;眉宇間的英氣加上長款黑色風衣,再配上那雙平底的軍靴,所謂英姿颯爽不過如此。
走到機場大廳,便上了早早就等在外麵的一輛保姆車。
“九爺。”助理小丁打開保姆車後座的門。
“辛苦了。”客氣,冷淡。盡管已經跟了墨九三年了,還是摸不透自家老板的性子,除了見她對顧子蘇熱情點外,對其他永遠都是極為客氣,不會多付出一丁點的情感。
“楊導怎麼說”
“不換人。”
“想辦法。”這是她回國的第一戰,必須打響。楊才為是當下華國最著名的導演,楊導出品,必是經典。盡管墨九在國外有一定的知名度,但畢竟國內知道她的人還是很少。更重要的是楊導這部電視劇女主角是夏希,與其說這是她在國內打響知名度得第一戰不如說是報複夏希的第一步。
“夏希,當年的債,該還了。”泛黃得路燈燈光落盡黝黑的眸裏,似點點星星火苗跳動,痛與恨在眉宇間糾結纏繞。
“九爺,現在去酒店嗎?”助理李一開口問。
“嗯。”
墨九拿出手機發了一條微信,便沉沉的睡去了。
濱海雅岸
這裏是t市最貴的臨海別墅,一眼望不到邊,日出從海邊沿升起。
墨寒緩緩睜開雙眼,拿過床邊的手機,點開。
“二哥,我回來了。”
起床,拉開落地窗的簾子,橙紅的太陽光照射在臉上,一雙丹鳳眼笑開了花。
“大哥,九兒回來了,十年了。”
病床上的男子長相英俊,清秀的如同書畫裏麵走出來的書生,因為長期躺在床上有種病態的美。他就是墨家長子墨沉,十年前一場車禍,讓他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十年。
“大哥,對不起。現在才回來看你。”墨九擦洗著墨沉的手,因為長期未活動,顯得是那樣的軟弱無力。一雙丹鳳眼如同墮落的星球,暗淡無光,淚在眼中打轉,始終未落下。墨沉曾對她說過“墨家的人,可以流血,不可以流淚。”
“九兒。”墨寒推門而入,他知道墨九回來第一時間肯定回來看墨沉。
“二哥。”墨九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淡淡一笑。
“不準備回家嗎?”
“過段時間吧。”
“大家都很想你,尤其是爺爺。”
“我也想你們。”離開了十年,是要回家的。
“當年的事,沒有誰怪你,畢竟你才15歲。”墨寒看著墨九,眼裏滿是心疼,這十年她在國外定不好過吧。
“二哥,我原諒不了我自己。”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墨沉,如果當年不是她的年少無知輕信他人,不是她一意孤行,墨沉現在也不會躺在這裏。當年,那麼驕傲的一個少年,意氣風發,卻因為她一切都沒有了。
“二哥,寒初姐呢?現在怎麼樣?”
“挺好的。”
“如果不是我,她跟大哥現在都當爸爸媽媽了吧。”
“九兒。”墨寒伸出雙手放在墨九的肩上,靜靜的看著她,一場事故,改變了墨家,改變了墨九。她不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若事生非,專寵肆無忌憚的墨九了,她不再活的沒心沒肺,不再活的肆意灑脫。
“九兒,如果大哥知道,她希望你還是以前的墨九。”
“我也在等我變回墨九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