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抱著我。”
“我想像得到吉蓮那樣得到你的全部,你知道我覺得自己有多卑鄙嗎?”
“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的?”
“在牢房裏的時候。”
“怎麼會呢?”
“我不禁拿瑪麗娜與吉蓮做比較。每次比較,我都覺得你們相似的地方太多了,而沒有不同點。一點也沒有。我開始想吉蓮那天晚上吃玉米卷的樣子。她的手指被紙袋劃破之後鹽進去了。那樣子太性感了。而那天下午瑪麗娜做這個動作時也同樣性感。”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睜大眼睛:“就是我在朗特利的貨車裏吃法式炸薯條時。那個口子又被弄開了,鹽讓我很疼。我竟然沒意識到自己在那麼做。”
“我也沒有意識到。直到我開始想這一點的時候。兩個人的樣子在我的腦子裏重合了。手指一模一樣,舔東西時的樣子一模一樣。我開始仔細對照,所有的都一模一樣。”
她又流淚了:“我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讓你受了這麼多罪。你能原諒我嗎?”
他走回床邊,坐在床上,然後示意她兩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他脫下夾克,解開袖口,將襯衫從頭上拉下來,襯衫上的紐扣也沒有解開。她已經替他脫下牛仔褲。他將她浴袍的係帶解開,然後將浴袍分開。兩人都急不可耐。她一頭撲在他身上。
“我知道,”他對著她的脖子輕聲說,“我知道不會錯,知道不可能一模一樣。一生中不會碰到第二次。更不用說在幾天之內了。”
他倆緊抱在一起,好長時間。然後,他伸進她的浴袍,撫摸她的背和屁股,最後在腰上停下來。她的臉擦著他的頭發,輕輕地親吻著他包紮著繃帶的臉頰。他輕輕地撫摸著她鎖骨的青腫處。
“感覺怎樣?”
“不疼了。”
“我該把那個畜生殺了。”
他將頭低到她的胸脯。她叫著,回應著他。
“真是太敏[gǎn]了,”他低聲說,“這兒也是。”他將手擠進他倆身體之間,撫摸著她,使她喘不過氣來。
“你將這事也跟瑪麗娜說了?”她一時說不出,隻是搖搖頭。
“你沒說?”
“是的,酋長。我什麼都沒說。這是絕對隱私。太特別了。”
“但你們無話不談。”
“但沒有談到你。”她的手指掠過他的胸口,到他的腹部。她把他的手拉回來,將它舉到她的嘴上,輕輕地吻它,“你是我一個人的。”
“那麼‘瑪麗娜’說吉蓮如何如何,那一切其實都是你——”
“我的感受。那都是我自己想說的話。我不能把那些話告訴你,但又想讓你知道。”
他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手掌輕輕地揉著突起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