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朝著左邊走去,用手電一路照著往前走,徐離銘歎了口氣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按照我說的做了,這時我才發現身後那兩道手電光已經不見了,相比哪兩個家夥正不知道躲在哪裏看我們的熱鬧呢,我冷笑了一聲,腦子裏想著,怎麼才能擺脫他們。
這條河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長,走了十來分鍾,就到頭了,和的盡頭是一副壁畫,我用手電照了照,發現上麵畫著的竟然是這裏的景象,一群被人幫助手的人,被人驅趕著一個個的踏入水中,這話比較寫實,注重線條的描繪,有的地方緊緊是寥寥幾筆,隻能看個大概,似乎畫工根本沒打算用心畫。
就比如說最先掉到河裏的人,竟然被畫成了幾道線,線條完全,最後就徹底沉入水中,我有些不解,難道這河裏的水可以是人融化?
就在這時,徐離銘突然衝著我喊道:“喂喂,你過來看看這邊!”
我聽到後急忙朝著徐離銘跑去,到了他跟前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正對著牆壁下麵的一個小洞發呆,那是一個半米來高的洞,周圍異常粗糙,似乎是匆忙間打出來的,勉強夠一個人過去,徐離銘從包中那出了一個小汽艇說,咱們從這裏過去試試,現在沒別的路可以走了。
我摸了摸下巴仔細盯著那個洞看了會,問道,你確定這是人挖出來的?我怎麼感覺像是什麼東西撞出來的。
像是為了驗證我的話,我話音剛落,就聽到水裏嘩啦啦幾聲,徐離銘急忙收起汽艇,拉著我飛速朝著白骨橋跑去,我們迅速踏上橋,還沒等轉身,就聽到劈裏啪啦幾聲。
轉頭一看,之前河岸上幾塊大一點的時候,都已經被拍的粉碎,但我們卻連正主都沒有看到,我苦笑了一聲,也顧不上惡心,扶著橋上的扶手,就跌坐在了橋上,徐離銘也擦了把冷汗,有些後怕。
如果當時我們再晚上一秒鍾,估計被拍碎的就是我們了,好半天徐離銘才轉頭問我:“你說這裏麵能有什麼呢?”
我仔細的想了想,能在水裏生存的,無非就是蛇、鱷魚、龜之類的,不然在逆天一點,就是什麼上古的變態玩意,我們上次就遇到了一隻生活在水中的幻獸,所以這下麵有什麼現在還真不好說,我把我的想法和徐離銘說了一下,他頓時泄了氣,本來剛才還信心滿滿的逃跑,卻真是走投無路了。
我轉頭看著河麵,那隻水怪從上次拍碎了時候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顯然這家夥是被我們驚動了,所以才會跑出來,但河裏本來就是它的地盤,想要過去還要避開它,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我鼓足勇氣走到橋下撿起一塊骨頭,就奮力扔到了水裏,河麵頓時濺起水花,我急忙跑回橋上,可是等了一會什麼反應都沒有,我和徐離銘對視了一眼,說,難道是聲音太小了?
徐離銘想了想從地上撿了一塊腿骨,猛地將其往水裏扔,我則用手電照著,就在這時水裏突然有個東西跳了出來,一口將骨頭吞掉,又落回水裏,整個過程不到半秒鍾,直到那家夥落進水裏,不見了,我們才反應過來。徐離銘轉頭問我:“話說,你看清楚那是啥玩意了嗎?”
我機械的搖了搖頭,這裏光線這麼暗,而且那廝的速度又那麼快,我根本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我倒是清楚的看到了水怪的牙,每一顆都至少有拳頭大小,看形狀有些像魚,我也不敢確定,於是搖了搖頭說,總之是個捕食高手,咱們兩個這樣的,還真不夠人家看的。
徐離銘抽了抽鼻子說,那怎麼辦,在這裏等死!你說用炸藥能不能炸死這丫的?
我機械的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和他拉開距離,徐離銘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喊道:“有話就說,別他娘的墨跡!”
我無語的說,你能保證你扔了炸藥,河裏的東西一定會吃嗎?而且咱們現在不能沾水的你要知道,如果爆炸之後你知道水波能飛出多遠,萬一打到身上不就嗝屁了嗎?還有你有多少炸藥呀,這裏麵可不止一定隻有一隻這玩意。
聽了我的話,徐離銘動了動,但最後什麼都沒說,我們兩個茫然的看著河麵,都不知道該如何擺脫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