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離悅立刻發動了車子,不得不說,她的駕駛技術不錯,我茫然的坐在車上,根本不知道她要把車開到哪裏去,還是肥鬆鼠一邊嚼著油條一邊問道:“我說丫頭呀,你要把我們拉到哪裏去呀?這好像不是離開洛陽的路。”
徐離悅笑著點了下頭說:“的確不是,咱們還要去接一下劉大源,雖然這家夥很菜,膽子也笑,但夠狡猾,最重要的是他的符紙很厲害,真是不知道那麼多符紙他都是從哪裏弄來的?”
提到劉大源的符紙,我也心生疑惑,幾個月前早在我們從第一個古墓出來之後,我也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是怕在墓裏有危險,所以特意找了一個寺廟求的,對於這個牽強的理由。
我真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他分明是在和我撒謊,能畫出那麼靈驗符紙的人一定不簡單,怎麼會想印假鈔似的,一下子給他畫那麼多張?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我繼續追問之後,這廝竟然直接岔開話題,還說這是個秘密,以後有機會會告訴我的,我大罵:“你小子還和我藏著掖著的,不就是畫幾張厲害點的符紙嗎?多了不起點事!”
他尷尬的笑笑,不過還是不肯說,我隻好不再打聽,劉大源這個人雖然處事圓滑,但對待朋友,基本都不會說假話,他不想說的基本怎麼問都不會說,口風很嚴。
此時我又想起這件事,真是不知道劉大源為什麼瞞著我這件事,有空還是要問問。
徐離悅開車開的很快,我們沒一會功夫就到了門口,劉大源此時正背著包等在門口,似乎早就知道徐離悅會來,我有些詫異,不知道他們兩個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徐離悅將車停到門口,劉大源立刻坐在副駕駛上,徐離悅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你二叔最近在做什麼?他好像每次都喜歡親力親為的,雖然運氣糟糕。”
劉大源苦笑了一聲說,他病了,我好久都沒有見過他了,他現在變得有些……狂躁。
肥鬆鼠一聽,哈哈大笑了幾聲,這笑聲非常刺耳,有點像公鴨嗓子,我聽了直皺眉頭,好在這肥鬆鼠隻笑了幾聲就止住了,什麼都沒說。
劉大源皺著眉頭回頭看了眼肥鬆鼠,似乎有些生氣,不過也沒有說什麼,一時間車上的三人外加一隻鬆鼠都陷入了沉默,我深吸了口氣,總覺得氣氛不太對,於是問徐離悅:“咱們這次要去哪裏呀?你至少給我們介紹一下!”
劉大源聽了之後,也急忙符合著我說,是呀,這次不會又是要進山,去那種深山老林裏去吧?徐離悅笑著說,資料都在裏麵,你們串換著看看吧。
說著就將一個黑色的防水包扔給了我,我急忙接住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張地圖,以及一些古墓的資料,我把地圖給了劉大源,自己則低頭看起資料來,劉大源看了一眼就驚呼道:“我的天呐!這不是河南新鄭嗎?那裏很危險的,我們會不會被警察抓到?”
徐離悅點了下頭,不無擔憂的說,所以我們要比之前小心一些,但這一次又必須去,傳說軒轅劍就在黃帝的墓裏,這一次非來不可。
抬起頭,正好在後視鏡裏看到了徐離悅的眼睛,她的眼中充滿了決絕,這一次似乎是勢在必行的。
我大致從劉大源那裏看了一眼地圖,隨後下午就換了徐離悅的班,自己開車,開車跑了幾次長途,我的體力和耐力也增加了不少,臨近半夜的時候,才覺得有些疲勞,而我身邊的劉大源則在我耳邊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嚕聲。
我實在有些困倦,於是把他叫起來讓他開車,劉大源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情願的坐在駕駛座上,繼續開車,而我則坐在副駕駛上睡覺,可能是真的有些累,這一覺睡的非常沉。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我是被太陽曬醒的,轉頭一看時間,這一覺睡的也算夠長,此時已經上午十點多了,我急忙揉了揉眼睛,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但周圍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慌亂的下了車,朝著周圍看了看,這裏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很陌生,而且更讓我意外的是,劉大源、徐離悅和肥鬆鼠都不知道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