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隻是忍不住。”
“我想我已經猜到其中的原因,”徐梟雄忽然欲言又止,原本稍顯鎮靜的麵容頓時像多出一副痛楚麵具。
“你是不是很討厭這個婚事?”
“是的,很討厭,非常的憎惡,但既然身為王下七陸海的子女們都這樣,隻要凡是能壯大家族的,無論是多大的代價都必須付出。”
“其實,你本可以不把小紅帽祭祀的話當回事,那樣就完全不必這樣。”
徐梟雄的話有點像馬後炮。
“不行,我們黑旗海盜團在王下七陸海中好不容易有翻身的機會,若蘭不想放棄,這關乎到整個海盜團的榮耀。”
話到這個份上,徐梟雄已經想不到其他想表達的說詞,無聲的傷害在抹平他脆弱的心。
‘天啊,上天對自己是多麼的不公,為何給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竟都有著近乎變態的限製,你是在玩我嗎?’
伊溫妮,月幼,黑帆若蘭,阿西米娜,你看哪位不是有機會距離自己很親近,然而每位前麵都像隔著座山。
伊溫妮的基督山男爵,月幼的前主南宮矛,黑帆若蘭的王下七陸海,阿西米娜的上界血統。
徐梟雄不由的有些老淚縱橫,想自己曾將在A級胚胎星球冒險,那可謂是風流瀟灑,相比之下,多少太過淒涼。
洞房花燭夜,後麵並沒有發生應有的劇情,相反是以黑帆若蘭哭得昏睡而落幕。
徐梟雄把她給抱回床上,自己則偷偷合上房間打算離開。
可剛邁出房間半步,滿副冷漠表情的黃毛出現在側身,相伴的還有三刀流劍士,後者戴著口罩,緊緊閉目養神。
“少爺,小姐有令,今晚您不得離開房門半步。”
黃毛冷冷的說。
“就憑你們,莫非覺得能阻擋我?”
徐梟雄雙拳緊握,熾熱的紫色火焰已經掌心凝練。
“既然少爺不聽,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索林,我們上,把少爺壓回房間成家族之好。”
腿影迷蹤,刀影閃爍,徐梟雄還沒有出招,自己的腦袋和喉嚨分別架著似鋼鐵般強硬的腿和鋒利的刀刃。
場麵頓時陷入短暫的僵持,隻不過最顯被動的仍是徐梟雄。
“也罷,技不如人,唯有委曲求全。”
大概過去兩秒鍾,徐梟雄退散全身的氣勢,轉身便打算踏回房門。
可剛跨過門檻沒有半步,熟悉的聲音在風勢中貫入耳中,“哼,沒有想到啊,短短一日不見,便有了新歡。”
“阿西米娜!”
徐梟雄很快便分辨出來者。
此時,阿西米娜正用兩柄太陽圓盤劍頂在黃毛和三刀流劍士的心髒。
“事情的發生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我隻相信自己眼睛見到的。”
“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詳細的事情我們後麵細說。”
推開黃毛和三刀流劍士的阻擋,徐梟雄來到阿西米娜的身旁,兩人趁著黑夜禦空嗖的消失在維京鎮的巨型多桅杆船的甲板層。